念離聞聲直接g著她的腿纏到自己腰上,抱著她邊往房間走邊動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
溫蕎掛在他身上,默默抱緊他的脖子沒有拒絕。
他進來的有點急躁,k子只褪到腿間就被他抓著腰從后進入。
溫蕎被弄得生疼,滾燙的y物抵著昨夜做的太狠還未完全消腫的x口再次進入,難耐地泛起哭腔。
念離察覺她的異常,抓住撐在床頭泛白的手交疊在一起,sh熱的舌尖t1an過耳垂,輕聲耳語“疼?”
溫蕎下意識搖頭,反應過來又輕輕點頭,瘦弱的身子顫抖著,有點可憐。
“疼怎么不說?”念離嗓音溫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將她完全壓在身下,一邊用力頂撞,一邊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問,你打算就這么忍一晚上?”
“你會問的。”溫蕎疼的ch0u氣,仍偏過頭胡亂親他,固執(zhí)重復“你會問我的?!?/p>
念離被她親的呼x1紊亂,也被她絞的生疼,x里的媚r0u層層疊疊x1上來像是現(xiàn)在就要把他x1出來,滾燙的要將他熔化的錯覺。
但聽她這么說,他反倒是笑了。
“你現(xiàn)在是吃定我了?”掐掐nv人圓乎乎的pgu,他將她翻過來褪下她的k子從正面進入,動作溫柔許多。
“是你吃定我了”溫蕎仰頭看他,困于雙腿被壓制x前怎么都掙脫不了,最后低語“你咬著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
“我有這么殘忍?”念離垂眸看她,碩大的yu根抵著濡sh微腫的兩瓣neng芽擠入,撫0泛紅的臉頰和汗sh的鎖骨,啞聲低語“小蝴蝶?!?/p>
溫蕎沉默,不知該說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這里,并沒有程遇面前說的那樣坦蕩。
無論那時她和他關系怎樣,在她家中的那個吻,都是她背叛的證據(jù)。
這證據(jù)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過氣。
現(xiàn)在她很壞的粉飾太平,卻不能壞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寵ai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寬厚隆起的背肌,溫蕎小聲說對不起。
念離垂眼看她,問“你對不起什么?”
溫蕎搖頭,主動尋著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開話題“你總說我像蝴蝶,為什么?”
念離配合的轉移話題,將她抱到懷里側入,捻著她的發(fā)絲,眉眼溫和得問“不像嗎?那你覺得自己像什么?”
溫蕎想了想,說“阿韻說我像兔子。”
念離聞言輕笑。
溫蕎被他笑的臉紅,不顧身下正含著男人x器,又往他懷里蹭了蹭,軟聲問“你笑什么?”
沒有言語,念離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著舌頭和齒尖碾磨。
面前的nv人,無論是容貌上的清純和美麗,還是x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獨一檔的。
他一直都是個理智到有點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nv人。
這世上多的是溫蕎這種長相清純的美人,她們當中有的是b溫蕎還要軟弱的小白花,有的則是野心b0b0的蛇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