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峰也驚到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天子腳下,居然有賊人如此大膽襲擊朝廷命官的夫人。
“我也去看看。”
他隨著人流來到了沈言昭的院子。
大片鮮血不僅染紅了衣服,還染紅了被褥。
“夫人?!?/p>
沈言昭沒與搭理他。
幾位姨娘也得到了消息,紛紛將衣服穿好前來看看情況。
屋子里人來人往,竟然顯得擁擠起來。
夏錦沒有去請普通的大夫,而是去敲了張?zhí)t(yī)的家門,張?zhí)t(yī)一聽是沈言昭受了箭傷,立馬穿上衣服跟著她來了。
來到沈言昭屋中,見屋里那么多人便命人將她們轟了出去,連同幾個姨娘和江峰。
他迅速的拔箭止血包扎,手法意外的嫻熟。
等傷口處理好了,沈言昭已經(jīng)疼得暈了過去,江峰也帶著姨娘回去休息了。
地支從后窗戶進來,拿起拔出的箭矢和他在尚書府外圍撿到的箭矢對比起來。
做工材料完全不同,另外命中她的那支箭矢沒有任何標(biāo)志,而馬車上和掉落在周圍的箭矢則在尾巴上有塊小小的紅色圓形標(biāo)記。
他拿出一枚小小的笛子吹了起來,但確沒有聲音傳出。
不多時,一只蒼鷹停在了窗戶上。
地支迅速將情況寫清楚放進他背上羽毛下細細的麥稈中。
趁著夜色,無人發(fā)現(xiàn)這只起飛的蒼鷹。
他突然想起了被沈言昭叫去送信的蒼山,他不是也有一只蒼鷹嗎,怎么還需要他親自過去。
他沒想明白,不過也沒過多糾結(jié),守到半夜確認(rèn)沈言昭沒有發(fā)熱后便自行去調(diào)查這兩種箭矢。
待沈言昭第二天悠悠轉(zhuǎn)醒,立馬被傷口處痛得齜牙咧嘴。
動靜驚醒了靠在床邊睡覺的春辭。
“小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春辭立刻站了起來。
“夏錦,小姐醒了,快把藥裝了帶進來。”
先慰問完沈言昭,接著又高聲叫著外面煎藥的夏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