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細長的高跟鞋,這一腳下去可沒留余地,崔皓疼得當場冷汗直流,卻不敢發(fā)作半分,只一味地磕頭。
畢竟這位也是她無法招惹起的存在。
“我錯了,蘇小姐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真是礙眼,還不快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馬上就滾!”
崔皓就差感恩戴德,他被嚇得屁滾尿流,滾出酒吧門前時還腿軟摔了一跤,最后被人抬著才給送了出去。
謝言川這才把視線轉到了姜晚檸的身上:“沒事吧?”
“沒事。”姜晚檸搖了搖頭:“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p>
雖然謝言川不出面,她也有把握能夠解決剛才的鬧劇,只是會麻煩一些。
但對方迄今為止,幾乎每一次碰面都是在幫忙,姜晚檸心中說不感激那都是假的。
“不用客氣,作為鄰居,這點小忙還是應該幫的?!?/p>
眼看著兩人旁若無人般的對話,一旁時妄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晚檸,這是什么意思,你和他怎么會是鄰居?”
雖然他早就有所猜測,姜晚檸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謝言川相識。
可他只當那是小孩對自己這段時間的冷落,故意耍的脾氣,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直到眼下兩人站在一起,一個西裝革履,一個套裙偏偏,落落大方好不般配,他才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妒火不停在胸腔中翻涌,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姜晚檸也在聽到時妄的話瞬間愣了一下。
她奇怪自己離開前發(fā)給后者的告別信應該是寫得很清楚,他既然要陪白月光,自己就跟他分道揚鑣,互不干涉好了。
眼下這般,又是什么意思?
姜晚檸垂了下眼:“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時妄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姜晚檸一點點朝謝言川身后退去。
滔天的妒火終究在此刻將他湮滅,要不是還有外人在場,他幾乎難以再維持平日里的冷靜自持。
“夠了檸檸,別再鬧了?!?/p>
“到我這邊來?!?/p>
熟悉時妄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前兆的語氣。
要是換做從前的姜晚檸,見到他這樣,自然是恨不得趕快上前將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