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怕不是抹了三斤鞋油吧?”
接著他用指甲刮了刮瓶底,繼續(xù)道:“胎質(zhì)松得跟餅干似的,機器打磨痕明晃晃的,仿郊壇下官窯?差了十萬八千里!”
攤主臉都綠了,磕磕巴巴指著最底下那個:“那……那第三個呢?”
蕭硯慢條斯理拿起第三個瓶子。
這手感沉得跟塊金磚似的,他只感覺入手沉墜,釉面呈現(xiàn)柔和的粉青色。
他心里一喜,臉上卻嫌棄得不行。
“釉色勉強像粉青,可惜開片太規(guī)整,注漿成型的垃圾……”
“您說規(guī)整就規(guī)整?8000塊愛買不買!”
攤主不耐煩了,刁鉆顧客,把他的寶貝貶得一文不值!
“成本撐死
100塊,我給
888,圖個吉利,賣就打包,不賣我走人!”蕭硯作勢要走。
“別別別!”
攤主急得跳腳,“888就
888!算我賠本賺吆喝!”
蕭硯唯恐老板反悔,迅速掃碼付款!
攤主見蕭硯付了款,迅速幫他用珍珠棉包裹打包,蕭硯接過包裹,順手扔給了齙牙。
1700萬的南宋官窯,888撿漏,這波血賺!
“老板……您又撿漏了?”
齙牙抱著瓶子,聲音笑得有幾分猥瑣。
他可是被蕭硯撿過漏的“資深受害者”,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下一個受害者出現(xiàn)了。
“夠給你開三年工資了?!笔挸庉p飄飄回了一句。
“臥曹!老板牛批!”
齙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三年工資,這個漏不得撿了有1500萬?
看著蕭硯的背影,齙牙充滿了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