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麻煩您了。”
廖明月說道。
“不麻煩。”
問清具體位置,宋思銘沒有二十分鐘,就來到了霍仁邈的辦公室。
“這……”
見宋思銘這么年輕,霍仁邈不禁望向廖明月,那意思,你確定,這是那個看出你父親生病的人?
廖明月則是點點頭。
有一點,她都沒告訴霍仁邈,那就是宋思銘不但看出父親有隱疾,還看出父親的腦出血是裝的。
“宋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
“這是我父親的主治大夫,霍仁邈教授?!?/p>
廖明月先把霍仁邈介紹給宋思銘。
“宋思銘。”
宋思銘和霍仁邈握手,報上姓名。
“聽說宋先生學過醫(yī),不知道師從哪位大師?”
霍仁邈還是想搞清楚宋思銘的來歷。
醫(yī)學這東西,是經(jīng)驗的累積,不可能無師自通,如果,宋思銘真有肉眼瞧病的本事,必然師出名門。
“我的啟蒙老師名為王宇堂?!?/p>
宋思銘回答道。
“王宇堂……”
霍仁邈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名字,搜了半天,也沒搜到結果。
“還有一位老師叫孟光謙,在青山市人民醫(yī)院工作,也教了我很多?!?/p>
宋思銘知道霍仁邈不可能聽說過王宇堂,于是報出孟光謙的名字。
“宋先生是孟光謙大師的高足?”
霍仁邈自然聽說過孟光謙。
在江北省醫(yī)學界,孟光謙絕對是一位傳奇人物,想當年,十幾家京城的頂級醫(yī)院,向孟光謙發(fā)出邀請,希望孟光謙能到京城開診,但孟光謙就是不去。
不但不去京城,連省城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