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程奎和陳珊,先去了縣里,又來到王寨鄉(xiāng)?”
宋思銘下意識地猜測。
但這樣的解釋,明顯不同。
因為,陳珊是帶著兒子陳輝來賠禮到底,搞得人盡皆知,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應該悄悄地來,悄悄地走才對。
“后面那輛車也是縣委的?!?/p>
盧增漢接著說道。
“也是縣委的?”
宋思銘本就不合理的推斷,被徹底推翻。
而就在宋思銘和盧增漢,互相對視,猜不透是什么情況的時候,兩輛商務車已經停到了他們面前。
車門一開。
瀾滄縣林業(yè)局局長,農業(yè)農村局局長,自然規(guī)劃局局長,環(huán)保局局長,從前面的商務車上下來。
而后面那輛商務車的車門,片刻之后,也滑開了。
縣委辦主任陸志學先下車,而后,就是縣委書記倪文昭。
倪文昭面色有些發(fā)白。
這是暈車的表現(xiàn)。
主要是從縣城到王寨鄉(xiāng)的路太差了,坐在商務車顛得飛起,以至于倪文昭坐車,都有一種坐船的感覺,而且那種處于風暴中的船、
緩了口氣,倪文昭一抬頭,看到等候到王寨鄉(xiāng)政府門口的盧增漢,宋思銘,臉瞬間變得更白。
掃視著四個隨行的局長,以及縣委辦主任,陸志學。
他告訴懷疑,這五個人里面,至少有一個給宋思銘通風報信,要知道,他這一次玩的就是突然襲擊,不給宋思銘準備時間。
可現(xiàn)實是,宋思銘早有準備。
連人都準備到大門口之外了。
說沒人給宋思銘通風報信,傻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