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我什么?”
宋思銘心頭一顫。
他沒想到能在這里聽到這個名字。
“你不是心懷嗎?”
見宋思銘不說話,高教授重新審視著宋思銘,突然又搖起頭來,“你不是心懷,心懷不可能這么年輕,他應該有白頭發(fā)了才對。”
“老師,他不是宋心懷,他是宋心懷的兒子,他叫宋思銘。”
這時,梁秋香突然向高教授介紹道。
“這……”
宋思銘整個人都懵住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梁秋香。
“心懷的兒子這么大了?”
“對,他的兒子也該這么大了。”
“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p>
高教授喃喃自語。
自語完,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棋盤上,直接忽略了梁秋香和宋思銘的存在。
梁秋香站起身,問大腦還處于短路狀態(tài)的宋思銘,“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問吧?”
“是。”
宋思銘茫然地點點頭。
“你坐下,我把一切都告訴你?!?/p>
梁秋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宋思銘說道。
“是?!?/p>
宋思銘坐下。
梁秋香坐到宋思銘的對面。
“你的父親名叫宋心懷,是我的學長,當年我們都在京城大學讀書,我讀大一,他讀研二,而他的研究生導師,就是你眼前的高天工教授。”
“那個年代,碩士研究生就兩年,你父親畢業(yè)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從政,進入中央某直屬單位工作,一個繼續(xù)從事技術工作,進入國科院下屬某科研院所。”
“你父親選擇了前者,他的名字是心懷,取的就是心懷天下之意,他想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
“可是,臨去報到前,卻有人通知他,中央直屬單位縮減編制,他的編制被縮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