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緋玲、記憶無痕送的蛋糕,謝謝panda38送的粉紅票票第二更送上……情魔,夢魔,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們以為以你們區(qū)區(qū)兩人·能夠抵擋住我們十人的攻勢?魔尊殿下已經(jīng)沉睡數(shù)千年了,我們也苦苦守候了數(shù)千年,也算仁至義盡了,何必死守著一個沒有希望的有呼吸的尸體而不知變通呢?”畢竟是老交情了,欲魔也不想看著那時候的老戰(zhàn)友一個一個在他面前死去,便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呸!”情魔朝著欲魔狠狠地唾了一口,冷笑道,“無恥!背叛了昔日對你恩重如山的殿下,居然還有臉站在這兒道貌岸然地對著我們說教!欲魔,我要是你,早就臊得掀開袍子鉆自己褲襠里不出來了!”
欲魔臉上的笑僵住了,他卻強忍住心中的怒火,繼續(xù)勸這個昔日的好友:“情魔,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你歸順了魔煞殿下,八英中的一個位置還是為你留著的。我們上萬年的交情了,還能害你?”
“上萬年的交情?嗔魔跟你不是上萬年的交情?不還是被你們奪去魔丹,一箭穿心了?夢魔跟你們沒有上萬年的交情?他不也著了你們的道兒,差點死在了外面?欲魔,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別這么磨磨唧唧的,開戰(zhàn)吧!”情魔眼中寫滿了不屑,雖然對方每一位的實力都不輸于自己,他卻一點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他的心,此時被一個強大的力量占據(jù)著,這種力量就是對魔尊殿下必定能醒來的信念。只要魔尊殿下在,魔界絕不會毀在魔煞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手中,魔界一定會在這次動蕩中頑強地堅持下去,并且最終返回往日的輝煌!魔尊殿下就在他的身后哪怕是舍棄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軀體堵截叛徒們的進攻,他也毫不猶豫!
欲魔還要再勸,魔煞卻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朝著情魔和夢魔的方向一揮手,他身后的四英遲疑了片刻,六魔將卻已經(jīng)朝著兩人沖了過去。欲魔、貪魔等跟情魔他們同屬于八英,彼此之間或多或少有著感情,而那些剛被魔煞提攜上來的六魔將卻不管這些,想著這次立功之后,說不定有人能夠被提攜為八英之一成為魔界的中流砥柱呢!
“吼——”窮奇已經(jīng)嗅到主人就在這座破敗的院子中,見門前的情魔和夢魔在六魔將的進攻下,已經(jīng)捉襟見肘,魔煞的腳已經(jīng)踏入了那斑駁的掉落一般的大門,忙大吼一聲沖了過去。
魔煞一轉(zhuǎn)身,對還在猶豫的四英道:“攔住那兩只兇獸!”
欲魔和貪魔他們見不用和昔日的伙伴兵戈相見,也不管兇獸的兇悍,操起兵器便上前把窮奇和饕餮攔了下來。畢竟是魔尊殿下身邊的猛將一時之間窮奇和饕餮被他們死死攔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煞進了那座院子。
這座院子中的密室,是后來情魔在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魔煞并不知情。因此,進入院落后,他看著那破敗的景象,皺了皺眉,道:“軍師,你確定魔尊的身體被藏置于這座院子里嗎?不會是情魔他們故意擾亂我們的視線吧?”
他身邊那個獐頭鼠目身材矮小的軍師,拈了拈鼠須,搖頭晃腦地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別看這里一派荒蕪,似乎數(shù)千年無人來過安知它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整個魔殿,都被我們翻了一遍,那么多的密室也都一一查看過了,依然沒找到魔尊的身體,難道他能憑空飛了?”
“軍師,會不會······魔尊真的醒過來了此時正在某個地方恢復休養(yǎng)呢,所以我們才會找不到他的身體,所以四兇獸才會出來攔截?!蹦吠蝗幌氲搅肆硪环N可能,神色間便的謹慎起來。
軍師捻須的手停了下來,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既然是在休養(yǎng)也正是我們下手的機會!魔殿除了這里,每一個角落都被我們的人翻遍了,他在這里的面兒更大!趁他還沒恢復到鼎盛時期,正好做掉他,那么魔煞殿下您這個魔界之主的位置,就徹底安心地做下去嘍
魔煞眼中紅光一閃,獰笑道:“軍師說得不錯,無毒不丈夫,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說著龍行虎步地朝著那將近倒塌的房間而去。軍師在他身后露出一個詭計得逞的笑容,老鼠眼骨碌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跟了上去。
魔煞用手中的長戟,把屋內(nèi)的蜘蛛網(wǎng)揮落,心中還是不相信這里是魔尊藏身之處,明明沒有任何人出入的跡象。
軍師指著地上一個淺淺的鞋印,對魔煞道:“看我就說這里必定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那鞋印不就恰恰證明這盥有人出入的嗎?”
魔煞蹲下身去,仔細看了看那鞋印,搖頭道:“奇怪,這明明是女子的鞋印,情魔和夢魔一雙腳至少比這大一半······而魔尊又最討厭女子在他身邊晃啊晃的,怎么會有女子的腳印呢?”
這只鞋印頭朝著門的方向,腳后跟對著密室的入口,顯然是呂秀蓮在被情魔送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軍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直直地朝著密室門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