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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一嗓子——好累,我好累眾夫爭仙!然后修改教案和課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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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殘霞,把東海海面染成一片血紅。以殘霞為背景,一黑一青,兩個各具千秋,卻同樣俊美到挑不到一絲瑕疵的美男,中間夾著一位被夕陽染紅了一襲白衣的靈動少女。天地間,仿佛被抽成了真空狀態(tài),三人周圍彌漫著一觸即發(fā)的緊張氣氛。
青華和夔煦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將劍仙門眾人和跟靈兒同行的其他兩人,阻卻在數(shù)十丈之外。就連金丹期的高手,在兩人形成的氣壓下也有種難以呼吸的負重感。而站在兩人中間,僅僅筑基期的靈兒,卻絲毫沒有感覺。
她此時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華身上。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這個看起來大有來頭的家伙,傷到小黑的分毫。
就在這一片緊張之中,八太子敖軒覺得有機可趁,便無聲無息地靠近余懷魯,眼睛死死地盯住他手中的玉瓶。而此時的余懷魯,卻一臉擔心地關(guān)注著場間三人的動態(tài)。他和他老爹,在靈兒身上寄于了很大的希望,進入女媧神廟,采集天青花的重任可都在那個處于危險境地的少女身上。若是她不幸受傷,或者那啥了,能夠進入女媧神廟的人抑或有之,不過他能否靠上去,還真沒把握。
就在他全副心身都投注到靈兒身上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刻意隱藏自己行跡的敖軒。在他心中,敖軒或許頑劣一些,畢竟是純正的龍族,象征著高貴和尊嚴,怎么可能做出上不了臺面的事呢?
猝不及防下,余懷魯只覺得一個銀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與此同時他手中一空。大驚之下。低頭一看。自己手中空空如也,玉瓶不見了!
他趕忙抬頭尋找敖軒的身影,果不其然,那家伙正在他不遠處,一臉得意地沖自己做鬼臉,手中拿著的正是他裝著獸元丹的玉瓶。每瓶丹藥。靈兒都是統(tǒng)一裝了二十顆。除了他療傷服下的那顆,以及被敖軒搶去的一顆,玉瓶內(nèi)還剩下整整十八顆獸元丹。
余懷魯別提多心疼了!雖然說,他的乾坤袋中還有三瓶。但是這獸元丹實在是來之不易,整個修真界說不定也就靈兒會煉制這種丹藥。十八顆獸元丹,足以將一個四級妖獸,提升到六級甚至七級的境界,即便是八級妖獸,也頗有進益。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敖軒的對手,可是他依然不甘心將那十八顆獸元丹拱手于人。于是。他暴喝一聲,朝著敖軒的方向猛竄過去,伸長了右手,快似流星般地抓向了八太子手中的玉瓶。
好不容易到手的美味零食,敖軒自然不會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等他拿回去。余懷魯?shù)膭幼骺?,敖軒的動作更快?/p>
余懷魯明明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jīng)觸到了,那青光瑩然的玉瓶,心中的喜悅剛剛浮起,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對方留下的虛影眾夫爭仙。而敖軒早已飛到他身后三丈處。右手食指和拇指間捏著一顆青幽幽的丹丸,笑吟吟地沖他挑挑眉。
余懷魯怒不可遏,那是他提升修為的全部指望,要知道八級妖獸的成長,可以用“寸進”來形容,往往數(shù)百年的埋頭苦修,都比不上這一顆丹丸的效力。
看著敖軒故意挑釁地瞪著自己,慢吞吞地將手中的獸元丹放進口中,并作出一臉享受的表情。他的理智之弦徹底崩斷。心中的狂怒,隨著驚濤駭浪般涌出的法術(shù)。朝著敖軒揮灑而出。
“靠!你還來真的了!不就幾顆味道不錯的零食嘛,至于跟我拼命嗎?小子,以你目前的修為,再修煉五百年,也休想傷我分毫!”獸元丹入口即化,那種令他欲罷不能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口舌之間。敖軒在品嘗美味丹丸的同時,還不忘邊輕松地閃避著余懷魯?shù)墓?,邊拿話刺激對方?/p>
就在兩人,一個如斗牛般氣沖牛斗,一個似斗牛士般挑逗戲弄著自己的獵物之時,不遠處仿佛靜止了一萬年似的三人,終于有了動靜。
青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堅冰般冷漠的眼眸中,充滿了傷痛:“靈兒,你真的要維護他?”
青華的語氣中,雖然窺不到一絲絲情緒,可是他的心中卻興起了驚濤駭浪,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他萬年前害的你魂飛魄散,轉(zhuǎn)世后又受了那么多苦,不但被父母姐妹漠視欺辱,還要承受五靈根廢柴的嘲笑與白眼。這全都夔煦害的!而轉(zhuǎn)世后的你,卻依然對他百般維護,這到底是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