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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魔?外面不是傳你重傷失蹤了嗎?怎么會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我們城主府?”呂城主捻了捻自認為很漂亮很風雅的胡須,淡然地笑著,很有一種中年美型大叔的氣質(zhì)和風度。
夢魔姜曄這才鄭重其事地向城主夫婦行了個晚輩禮,靈兒見狀,忙拉著小布魯,有樣學樣地行個似是而非的禮節(jié)。
姜曄還沒來得及開口,呂秀林姑涼已經(jīng)巴拉巴拉地說開了:“爹,娘,你們不知道,我見到姜曄的時候,他渾身臟兮兮的,還散發(fā)著臭味,跟八百年沒洗澡的乞丐似的。而且臉上的褶子,能夠夾蒼蠅了。任誰看了,都不可能認出那有老又丑又臟的逃難者,就是我們風度翩翩帥氣逼人的夢魔將軍,哧哧哧哧……”
靈兒翻了個白眼,心道:任誰也認不出夢魔?那你怎么
一過眼就扒拉出人家的身份的?有曖昧,有奸情哦……
果然,城主夫人寵溺地問了一句:“那我們小五是怎么認出他來的?”
呂秀林頓時流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笑得很張揚:“那是自然,這家伙即使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何況是小小的變身法?”
當她話音一路,會客廳里除了苦笑的姜曄以外的所有人,都以一種曖昧的眼神望向她,這個后知后覺的傻大姐,終于意識到什么,紅了臉龐。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呂城主咳嗽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夢魔將軍,剛剛魔煞派人送來拜帖求見,不會是沖著你而來的吧?”
姜曄聞言,收起尷尬的神色,皺起眉頭鄭重其事地道:“應(yīng)該不會,我們一路為了隱藏身份,一絲一毫的法力都未曾流露,有時候還混在大批難民中……叛軍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我覺得,魔煞此次前來靈境城的目的,肯定不單純,估計跟魔域桃源有關(guān)?!?/p>
攻了那么久,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如果他是魔煞的話,早就該打靈境城的主意了,畢竟這里有通往魔域桃源的捷徑——傳送陣。
“你真的受了重傷?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嘛!”呂秀林仔細地審視了他片刻,搖頭問道。
姜曄苦笑道:“正如傳言一般,我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還失了魔丹。在萬木嶺藏匿的時候,更是被一個人類筑基修士打得狼狽不堪,差點丟了性命,唉……”
呂秀林這次并未出言取笑他,反而難得地安慰道:“你不是失了魔丹嘛,那人類修士趁人之危,勝之不武。你要是好好的,別說十個八個筑基修士,就是十個八個金丹高手,也未必能把你怎么樣。龍游淺灘,虎落平陽,別太放在心上?!?/p>
城主夫人嗚咽了一聲,打斷了呂秀林長篇大論的安慰。她捂著櫻桃小口,眼睛里蘊滿了欣慰的淚水,抽噎著道:“四道哥,咱們的小五終于開竅了,知道心疼人撫慰人了,我前兒還反省著小五粗枝大葉的脾氣到底像誰,沒想到今兒一看,咱們小五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嗚嗚嗚……我就放心了。”
呂秀林臉僵住了,她和二姐對視了一眼,對于母親間歇性流淚綜合癥,她們姐妹向來沒轍。她這個老娘,平時很英明很慈愛,可是喜歡悲春傷秋,悲傷時流淚,高興時流淚,感動時也要嗚嗚哭上一場。全家上下,也就老爹能夠容忍這個水罐子一樣的娘親了。
呂秀蓮接到小妹的求助眼神,忙向一臉迷惘的夢魔道:“那姜曄將軍又是如何找回魔丹,恢復(fù)傷勢的?”
注意力被轉(zhuǎn)移的城主夫人,哭聲柔細了一些。姜曄很識趣地回答道:“算我運氣好,遇見了這位煉丹師姑娘,幫我治好了內(nèi)外傷。更巧的是,我的魔丹居然被她撿去了……小姑娘通情達理,一聽魔丹是我丟失的,便還給了我?!?/p>
呂秀林聞言,望向靈兒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神態(tài)間也少了幾分傲慢和優(yōu)越感。她給自己的改變一個解釋,那就是姜曄的救命恩人,應(yīng)該不是壞人,況且魔尊殿下還需要她去救治呢。
靈兒見城主夫婦連同他們兩個漂亮的女兒,一齊望過來,忙扯出一個笑臉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