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有點晚,沒法取錢,何沐李文化直接回到住處。在běi
jg他們還有幾個不錯的同學(xué),何沐是很想看看他們的,不過八月份的時候各大學(xué)基本都沒開學(xué),所以只能作罷,如果九月有閑他倒是很希望叨擾他們一番。
晚上何沐被李文化安排到了他的下鋪,這一整夜他都沒睡好,并不是因為上面睡著體重一百六十斤的李小胖,而是隔壁嘈雜的重金屬音樂聲實在太擾人了。
地下室本就悶熱,再加上隔壁的鬼哭狼嚎,何沐終于忍無可忍,想要出去理論理論,不過李文化及時叫住了他,“別去,那群玩搖滾的經(jīng)常,有時候神智不太正常,你還是別招惹他們了,跟他們沒法說理,好不好還要動起手來?!笨磥砝钗幕呀?jīng)習慣了這種比菜市場還嘈雜的夜晚,他很淡定的說著,很快就發(fā)出綿長的鼾聲。
何沐在地上轉(zhuǎn)悠了幾圈,終于還是躺到了床上,心想:咱不和吃“藥”的一般見識。
次ri,疲憊的何沐拖著李文化取了兩萬五千塊錢,然后準備赴陶趣多的約,陶導(dǎo)趕進度,估計今晚就可以拍戲了,男一號啊,想到這個,何沐一掃疲態(tài),虎虎生風的大跨步起來。
“喂,你走慢點,”李文化體型胖,走起路來也吃力,“咱們要等一個人,到時候一起去見陶導(dǎo)。”
“誰???”何沐不解,李文化之前也沒提過這茬兒啊。
“這不是要簽合同嗎,我把我姐叫上?!崩钗幕忉尩?。
“哦。”何沐了然了,李文化口中的“姐”,是他姑媽家的表姐陳雪河,北京政法大學(xué)的法律和工商管理雙學(xué)士,現(xiàn)正在北大光華管理學(xué)院攻讀ba(工商管理碩士)。
何沐之前見過這位雪河姐,她雖算不上漂亮,但還算清秀,而且學(xué)習能力超強,何沐李文化這兩個小家伙經(jīng)常背地里稱她為“學(xué)霸”,曾經(jīng)的陳雪河是兩人高山仰止的存在,現(xiàn)在她的成就依然需要兩人仰視,北大光華的ba豈是那么容易考上的。
這個暑假陳雪河在導(dǎo)師的介紹下找了份工作,所以她人在京城,鑒于雪河姐在法律上的高超造詣,李文化毫不客氣的叫上老姐,以防何沐在合同上被人設(shè)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和那個陶趣多也不是很熟,怎么能輕易相信呢。
工作后的雪河姐身穿一套職業(yè)女裝,臉上化著淡妝,顯得成熟了些,也漂亮了不少,嘴甜的何沐很是一番贊美,逗的一向矜持的雪河姐都開始花枝亂顫了。
在路上,李文化把詳細內(nèi)容講給陳雪河聽,陳雪河思忖片刻后道,“應(yīng)該不是多么復(fù)雜的合同,只要涉及收益分配的條款沒有陷阱那就沒問題?!?/p>
這次約好的地點是咖啡廳,陶趣多沒帶女友,何沐一方反倒多出一位女士,面對陶導(dǎo)疑惑的眼神,李文化出口解釋道:“這是我表姐,學(xué)法律的,這不是簽合同了嗎,讓她幫著看看?!?/p>
李文化說的坦誠,陶趣多也不好多說什么,反正自己足夠坦蕩,他不以為意的笑笑,拿出一式兩份的合同以及一份正式的劇本,劇本遞給何沐,合同交給了陳雪河。
因為是短片,劇本并不長,但何沐看的津津有味,從他不太專業(yè)的角度看,陶導(dǎo)寫的劇本很專業(yè),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盡快拍戲了。
合同只是薄薄的兩張紙,從陳雪河的專業(yè)角度來看,寫的不是很專業(yè),不過還馬馬虎虎,反正也不是多么正式的合同,她從頭看到尾,再看到頭,并沒有惡意設(shè)置法律陷阱,有不懂的地方陶趣多的解釋都能讓她滿意。
何沐翻完劇本后陳雪河也放下了合同,然后對何沐李文化點點頭,表示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