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啊?”電話那頭的張梓霖憋不住了。
何沐也開始說人話,“你說什么我就說什么啊?!?/p>
“我說的是法語,你那是法語嗎”
“我只是把你說的話反過來說一遍,既然你說的是法語,那我說的肯定也是法語啊?!焙毋逍?。
“哪有你這樣的?!辫髁貧庑α恕?/p>
何沐也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竟然用法語逗我,欺負我不會說外語是吧,信不信我用山東話給你說段相聲。”
梓霖又笑了,何沐總能輕而易舉給她帶來歡樂,即便隔著半個地球。
“在法國過得怎么樣?”何沐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深情起來。
“還好吧,這里空氣不錯,很干凈很漂亮,沒有沙塵暴?!?/p>
“不許影射我們的首都,我們這里也只是偶爾才來一次?!焙毋逵珠_始不正經(jīng)了。
“好吧,我錯了?!辫髁卦诎屠栲街?,可惜京城的何沐看不到她的憨態(tài)。
“聽說法國美食不錯,和我們偉大的祖國有一拼,真的嗎?”何沐又回到了吃的話題。
“反正我是吃不慣,還是喜歡你做的飯菜。”梓霖這句話讓何沐徹底飄飄欲仙了。
“要在巴黎多久,等你給你準備一份大餐?!焙毋鍐?。
“可能要兩個月吧。”梓霖有些失落的說。
兩個月后何沐恐怕就要開拍《長安亂》了,兩人又碰不上了,怎么這么不巧,何沐很想罵天罵地。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兩個月太長?”
“是啊,太漫長了,按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比例來算,相當于一百八十年見不到你,我會想死你的。”肉麻的情話何沐張嘴就來,而且無師自通自學成才,這是一種天賦。
兩人又用語言纏綿了一會兒,外面的小楠忍不住了,“小叔,你還吃不吃啊,詩詩姐都快吃光了!”
“家里有客人嗎,是詩詩嗎?”梓霖問。
“對啊,詩詩在家里吃飯呢?!焙毋謇蠈嵔淮?,梓霖對詩詩向來不設(shè)防的。
“不對,剛才說話的不是詩詩,還有一個女孩,她是誰?”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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