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錯。”在前面飛行的邪和尚,顯然也察覺出了不妙,當即同意道。
二人身體一轉(zhuǎn),如同流星般墜落地面。
才剛落地,周圍的萬千冰錐,突然爆碎開來。巨大的baozha聲不絕于耳,冰屑四濺,堪比刀鐵。
二人的護體光罩一陣扭曲,似有承受不住如此密集攻擊的樣子。他們?nèi)缤纬闪四醢悖w內(nèi)法力同時狂涌而出。
光罩能量得到補充,一陣閃爍之后,總算穩(wěn)定了下來。這讓二人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露出害怕的樣子。
“才僅是冰錐,就已經(jīng)有這么大的威力,接下來的事情,不知將會怎么樣?”厲天陰沉的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早知道如此,貧僧寧愿繞行數(shù)千里,也不會硬闖這個法陣?!毙昂蜕泻蠡诓坏?。
“我所擔心的,還不止這些。在雷電陣中出現(xiàn)的那條蛟龍,想必邪道友也看到了。那猛獸的威力,可絲毫不在你我二人聯(lián)手之下。更兼此獸可以在雷電中來去自如,而我們卻實力大減,一旦此獸出來阻擋我們,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眳柼鞈n心忡忡。
“哈哈,厲天道友,你我應(yīng)該慶幸才對。按理說,在雷電陣中,那條蛟龍就早該出手了。但它卻只是露了一次面,就消失無蹤了。這樣看來,那蛟龍似乎并沒有對你我二人出手的意思。這樣我們逃出此地,也就多了幾分勝算。”
“哼,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它不出手,或許是認為時機不到而已。一旦時機來了,說不定就會果斷出手。何況,就算沒有它的出手,你我二人不也同樣被困在陣法之內(nèi)不得而出么?更遑論追上前面那人了。”
邪和尚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瞬間恢復了正常。
以他的心機城府,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自然不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現(xiàn)出來。
但以他估計,那人也不一定能一帆風順的抵達目的地,取到法寶。說不定,此刻也正在某個陣法中苦苦尋覓破陣之法呢。
但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并不是能不能完成盟主的任務(wù),而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看來,拖下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必須要拼命了?!毙昂蜕心抗忾W過一道狠色,冷笑道。
“哈哈,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邪道友還有手段未曾使出。這樣正好,就請邪道友施展神通,將這陣法一舉擊破,好助我們脫身。”厲天大笑兩聲,一臉欣喜的說道。
邪和尚臉色露出一絲不悅:“厲天道友難道打算只讓貧僧一個人動手么?”
“哈哈?。」。≡谙滦逓槟睦锉鹊蒙闲暗烙逊νㄐ??剛才那一番苦戰(zhàn),我的神通都已經(jīng)施展的差不多了。最多,在你動手的時候,我再用玉晗在旁協(xié)助你一下。”厲天長笑道。
“道友這樣說,就太小瞧貧僧。道友的紫金壇,可是早已名揚四海的法寶,當初道友大戰(zhàn)皓月天黎長老的事跡,可早已傳到了貧僧耳內(nèi)。從入陣以來,這件名震天下的法寶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又怎么能叫法寶盡出呢?”邪和尚寒著臉說道。
他們每個人都是成了精的怪物,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每個人都想著保存實力,以防萬一,自然就形成了現(xiàn)在互不信任的局面。
厲天被邪和尚道破謊言,臉上并無異色,笑道:“剛才之言,不過是在下開的玩笑而已,邪道友切莫生氣。哈哈,我這紫金壇威雖大,但祭動起來,也要破費一些手腳!!”
厲天說著,手在腰間一抹之下,一道白光閃過,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不大的壇子,金光閃閃,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邪和尚見厲天拿出了法寶,臉色才緩和下來。
他倒是干脆的很,一聚氣之下,猛然大口一張,吐出一道翠光,仔細看去,竟是一枚綠珠。
“這是什么?”厲天一怔,有些不解。
“此珠名曰邪舍利,乃是上代元嬰期大和尚坐化后留下的厲害法寶,比起嬰寶來,不遑多讓。所以你不要小瞧這區(qū)區(qū)一枚綠珠,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一粒卻不可得呢??!”邪和尚說到這里,難得的露出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