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眉頭輕挑,擺手道:“你我都是元嬰期修士,而且你二人都已經(jīng)達到了元嬰中期,所謂前輩之言,我可不敢當。這樣吧,咱們就以平輩相稱吧!”
“晚輩不敢。前輩的修為,遠遠在我們二人之上,我二人怎敢如此稱呼前輩?”那二人誠惶誠恐。
張毅苦笑一聲,想不到剛才一戰(zhàn),竟然會出現(xiàn)如此效果。
“沒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既然這樣說了,你們照做就是,不必有任何顧慮。對了,你們兩位如何稱呼?”張毅隨意的問道。
“既然這樣,我二人就高攀了。呵呵,在下王一郎,是泰州金符門的一位長老,至于這位大師,乃是一字金禪宗的高僧慧空?!钡朗坎煅杂^色的說道。
張毅輕輕點頭,盡管并不了解所謂的泰州金符門。不過,從對方讓一名元嬰中期修士作為門派長老這件事上來判斷,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小門派而已。
“在下張毅,本事荒南的一介散修,曾經(jīng)在荒南的某處封魔之地中,與一字金禪宗的志慮高僧,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這已經(jīng)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不知現(xiàn)在志慮高僧,可從荒南歸來了?”張毅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問道。
“原來道友認識志慮師伯,這實在太好了。其實在三十年前,志慮師伯就已經(jīng)回來了,似乎是因為有了一些感悟,正處于閉關(guān)之中,說不定待他出關(guān)之時,就可以突破至更高的境界呢!”慧空見張毅這般說,立刻露出欣喜之色,連忙回道。
“噢,志慮高僧居然又要突破,那實在是可喜可賀之事。本來,我還打算抽空去貴宗拜訪一下他的,現(xiàn)在看來,還得推辭一段時間了。對了,你們二人怎么會有這魔修發(fā)生沖突的?”張毅皺眉道。
慧空與王一郎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露出一絲無奈。
“唉,還是我來說吧!其實,我們這一次出去,是為了十萬里荒原之事。我們得到消息,中域與十萬里荒原相接之處,最近極不穩(wěn)當,巫族似乎打算再次對我中域發(fā)動進攻,我們這一次,就是想要去打探一下消息,以便讓中域各派早作準備?!蓖跻焕煽嘈σ宦?,搖頭說道。
“十萬里荒原?”張毅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他畢竟是荒南出身,雖然以前也曾聽說過北荒(也就是十萬里荒原)的一些傳聞,但了解的卻不是十分詳細。
“噢,對啦,道友可能對于十萬里荒原不太了解,就由我來解釋一下吧!在中域的北面,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與荒漠,地面極廣,遠不止十萬里,只是為了顯示其廣大,人們才這般稱呼的。
此地生活之人,是一些北荒蠻族,生性好斗,不服教化,時常對我中域進行滋擾生事,攪得邊境之人煩不勝煩,但是對方卻樂此不疲。
當然,若只是這些的話,還不足以讓我們這些修仙門派產(chǎn)生重視。我們真正要防備的,卻是遍布于十萬里荒原中的祭祀殿。”王一郎肅然道。
“祭祀殿?”張毅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當年他在域外方島時,曾經(jīng)被卷入到了一個禁靈空間之中。在那里,身上的靈力像是被什么東西鎖住了一般,根本無法流動使用。
那個地方,分成了各個部落,每一個部落中都是以阿達為尊。這阿達,似乎就是一個類似于祭祀殿的地方選拔而出的。
不知道二者之間,是否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
“不錯?!蓖跻焕衫^續(xù)說道,“這祭祀殿從北荒蠻族的人群中,挑選一些資質(zhì)奇佳之人,自小進行培養(yǎng),修煉一種神奇的巫術(shù),但凡修煉有成之人,就會自動晉升為祭師。在祭師之上,還有大祭司、巫師等等,法力強大,乃是我中域的大患?!?/p>
張毅不解的道:“對方修煉的是巫術(shù),似乎與中域功法有些極大的不同。既然這樣,兩者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了,道友為何會將他們視為我們中域大患呢?”
“哈哈,道友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鋵?,這巫術(shù)與道法,也有一些異曲同工的地方。因此,他們想要不斷的提升修為,也是需要不斷的消耗各種珍稀材料的。而十萬里荒原資源奇缺,他們自然就會把主意,打在我們中域修仙勢力之上了。”
ps:現(xiàn)在咱們在鮮花榜上排名16,似乎有點低了,鮮花富裕的童鞋投一些吧,將咱們的成績提高上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