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這一次是真的對張毅做了充足的防范,幾乎每一步都想到了,完全做到了萬無一失的地步。
如此一來,就算張毅真的恢復(fù)了神通,在沒有那幾樣厲害法器的情況下,想要戰(zhàn)勝儒生也絕無可能。
張毅只是冷冷的看著儒生做這一切,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反抗也沒有任何作用。
儒生似乎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大步朝洞外走去。
走到洞口處,他手中出現(xiàn)了十余把陣旗,手指連彈之下,這些陣旗紛紛按照一定方位,向四方飛去。
“嗡!”地一聲,洞口光芒大放,緊接著一個充滿了靈光的石門將山洞徹底封死,斷絕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
“萱兒,讓你受驚了?!睆堃阌行┣敢獾恼f道。
“夫君,你我之間不用說這些話?,F(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想辦法離開。那人修煉禁神術(shù),應(yīng)該用不了太長的時間。我只怕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夠,萬一被他修成神術(shù),我們就真的危險了?!睒s萱柔聲道。
“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些計劃,可是必須得恢復(fù)一絲靈力才能實施。”張毅目光一閃,冷靜的道。
張毅緩緩閉上雙目,神識沉浸于紫府之內(nèi),腦海中立刻出現(xiàn)了紫府內(nèi)的景象。
只見他的那只金嬰此刻身上布滿了一個個妖異符文,如同一根根鎖鏈般,將其牢牢的禁錮了起來。
在那些“鎖鏈”上,繚繞著絲絲的黑氣,盤根錯節(jié)的與“鎖鏈”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這魔頭不知從哪里學(xué)到了如此深奧的禁術(shù),居然連我都沒有見過。”張毅眉頭輕皺,暗忖道。
當(dāng)他將身上的禁制掃視了一遍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比想象的還要復(fù)雜的多。
那金嬰雙目緊閉,小口一張一翕,努力的吞吐著什么。而他沒做一次這樣的動作,身上的那些符文就會急閃一次,黑氣氤氳之間,居然令金嬰努力了半個時辰之后,仍然一無所獲。
張毅大感郁悶,難道那儒生會這般放心。
不過,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輕易的放棄,尤其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
他驀然睜開眼睛,扭頭對榮萱道:“萱兒,將你手中的丹藥給我一瓶?!?/p>
“丹藥?這管用嗎?”榮萱一怔。
她身上的丹藥,用在元嬰期修士身上還有一些作用,可是張毅現(xiàn)在修為遠(yuǎn)超元嬰,即便真的服用了,所能得到的好處也是寥寥無己,甚至有可能沒有一點作用。
“唉,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了?!睆堃憧嘈Σ灰眩@還是第一次有人,將自己bi到如今的地步。
“好?!睒s萱也不再多言,一抹腰間的荷包,拿出一個玉瓶,遞給了張毅。
這是她身上最好的一瓶丹藥,同樣也是張毅送給他的。
張毅接過來看也不看,連吞了三粒之后,然后才再次閉起眼睛,努力的積聚起力量,慢慢的煉化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