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哼了一聲,或許別人對于這吞云蟲畏懼,但張毅對它們實在太過熟悉,清楚的知道它們的弱點。
張毅五指一張,無數(shù)的金罡風(fēng)雷電弧透過指尖,直接朝這些吞云蟲的后背上的某個黑點上刺去。
這黑點十分不起眼,只有針眼大小,若是不注意的話,絕對沒有人能夠注意到。在這黑點的下方,就是吞云蟲的心臟所在。對于吞云蟲來說,它們的那個心臟就是一個能量儲備庫。
一旦心臟破損,能量就會自動潰散,它們也將就此消失。
只見無數(shù)的電絲分毫不差的射入到那些小黑點之處,強(qiáng)大的雷電破壞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這些黑點紛紛被電絲洞穿,那些吞云蟲身上的煞氣也瞬間潰散,最后徹底變成了一具具的蟲尸。
張毅暗道:“若是活著的吞云蟲,斷不會這么容易被擊敗的。因為它們可以有意識的保護(hù)自己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利用堅硬的背翅將心臟部位掩護(hù)起來,讓敵人無從下手。可是如今的含煞尸蟲只剩下攻擊的本能,根本不知道自我保護(hù)?!?/p>
張毅手中電絲揮動之下,無數(shù)的含煞蟲尸紛紛被電絲洞穿,墜落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五百余只吞云蟲?!睆堃愫靡魂囆奶邸?/p>
若是這些吞云蟲指揮得當(dāng)?shù)脑?,足可以滅殺一名化神初期修士了,如今卻被浪費在這里,真讓他恨得牙癢癢。
他一臉陰沉的繼續(xù)朝前走,發(fā)現(xiàn)周圍的煞氣越來越濃郁,一個個如同陰靈般的煞怪從谷內(nèi)沖了出來,向著張毅兇狂的撲殺而來。
這些邪物并沒有實質(zhì)的本體,完全都是如同烏云的虛化軀體,可是隨意的變幻出各種猙獰的模樣。
不過,張毅隨手彈出一個個火球,在空中一陣扭曲之后,化成一只只的火鳥朝四面八方飛去。
那些火鳥散的極開,一旦與那些邪物相撞,就立刻爆碎開來,形成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朝四面八方?jīng)_去,輕而易舉的將方圓數(shù)十丈的邪物一掃而空,那些烏云也被沖散,露出了晴朗的天空。
就這樣,張毅如同一具魔神般,硬生生的在無數(shù)的邪物的圍追堵截下,殺出了一條血路。
在一塊青石之上,一名儒生模樣的修士負(fù)手而立,眼睛中充滿了冷漠的色彩,一動不動。
“你終于來了。”那儒生淡漠的開口。
“我來了,為了取你的命?!睆堃阃O铝耸种械膭幼?,或許是忌憚于張毅剛才表現(xiàn)出的實力,周圍那些邪物竟然不敢向前走上半步。
“哈哈,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恢復(fù)了法力,就能超過我嗎?別忘了,你身上的那些法寶,可都在我身上,你憑什么跟我斗?嘖嘖,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難道你這次真的有什么憑仗?”儒生大笑一聲,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上張毅。
“你果然對我了解頗多。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我已經(jīng)有了勝你的把握,為什么還要苦苦掙扎?還不束手就擒?”張毅厲聲喝道。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如同一聲晴天霹靂,狠狠的在儒生的耳邊炸響,讓其全身忍不住一顫。
那儒生從心底對張毅產(chǎn)生一種畏懼。
要知道,從關(guān)系上來說,雖然儒生修為高出張毅一階,可是張毅仍然是他的主人,這一點在噬主成功之前,是無法改變的。
因此,當(dāng)主人發(fā)怒的時候,他不可遏止的感覺到從心靈深處傳來一陣悸動。
儒生連吸了兩口涼氣,才將忐忑不安的心思壓制了下去,面色再次恢復(fù)了正常,冷哼道:“區(qū)區(qū)不足一年的時間,你就算實力大增,又能增強(qiáng)到哪里去?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你所謂的憑仗,或許只是用來虛張聲勢的一招罷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嘖嘖,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睆堃銍K嘖稱奇。
“找死?!?/p>
那儒生突然大口一張,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從口中爆射而出,幾乎是一閃之下,就到了張毅的xiong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