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山,位于鏡州中部,是鏡州第一大山。此山方圓數(shù)百里,最險處高達(dá)千仞,飛鳥難渡。
空靈門在周南山上,建造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座宮殿,并用大陣將整個周南山封鎖了起來。
張毅走在去后山的路上,心中感觸最深的,就是空靈門的氣派。整個山道,全部用上等的青石鋪成,平坦光滑,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道路兩旁,有許多亭臺樓閣,可以供人休憩觀賞,也可以品茗閑聊。
一條清澈的溪水從樓閣間潺潺流過,給人一種幽靜而舒適的感覺。
空靈門比太谷門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門中的弟子更有數(shù)萬之多。當(dāng)然,大多都是筑基期以下的,真正達(dá)到筑基期的,最多只有數(shù)百人。
張毅被二人帶到了一個破舊的石屋前,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位師弟,你先在這里住下,耐心等著上面?zhèn)鱽硐桑?!”其中一個引路的人說完,就要退出去。
“師兄且慢。”張毅連忙叫住那人,疑惑的問道,“不知要等多長時間?”
那人似乎猶豫了一下,說道:“嚴(yán)師叔需要派人查證你的身份,究竟需要多少時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你的身份未明了之前,還不能算是本門的弟子,必須在此間密室中待著。否則,有可能被人誤以為擅闖者。”
“擅闖者?”
張毅摸著鼻子苦笑,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下場好不了。所以自己還是乖乖的待在石室中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他又向兩人提出了一些其他問題,但兩人似乎不愿多談,說出的話都是敷衍之語,無法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兩人走出去之后,張毅將石室收拾了一下,騰出容身的地方,終于在空靈門安下了身。
一連過了十多天,石室中都沒有來過一個人,仿佛所有人都忘記了他這個人的存在。
更讓張毅倍感郁悶的是,自己還必須悶在這個石室內(nèi),不敢跨出一步。他心中也有些擔(dān)心,不知那位嚴(yán)師叔究竟如何著手調(diào)查的事情,萬一自己身份敗露,那該如何是好?
在無聊之余,張毅一邊進(jìn)行修煉,一邊學(xué)著制符之術(shù)。
他的儲物褡褳中有整整三百張空白黃符,如果節(jié)省著點(diǎn)用的話,還是可以持續(xù)用上一段時間的。
隨著他黃符刻畫的越多,感覺越來越有手感。到了最后,每十張黃符居然可以成功刻畫出三張靈符,這令他竊喜不已。
盡管與那些制符天賦好的人相比,這一成功率仍然低得可憐,但對他來說,卻是個不小的進(jìn)步。
這一天,張毅躺在床上,心中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煩躁感。
“我若說是方家的嫡系,這些人肯定不會將我諒在這里這么多天??浚@就是遠(yuǎn)親的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