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毅的想法,還不想這么快就與冰炎族三人翻臉,畢竟現(xiàn)在情況不明,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但他沒想到,司徒君侯竟然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我想司徒道友可能誤會了。在下等人并沒有其他目的,也給你一樣,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不過,我等也知道,話多說無益。既然司徒道友對此間的異寶沒有興趣,在下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嘿嘿,只是到時候,司徒道友不要后悔才好?!?/p>
妘鶴長老嘿然一笑,竟然不再理會司徒君侯,轉(zhuǎn)而看向張毅,說道:“張道友是何意思?難道也跟司徒道友一樣,懷疑我們另有所圖么?”
既然雙方已經(jīng)撕破了臉面,根本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
張毅臉上恢復(fù)了平靜,輕嘆一聲道:“從一開始,在下就懷疑你們動機不純,只是不愿意說出來罷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洞中的一切,應(yīng)該與你們冰炎族有一些關(guān)系,而且這里的陰寒之氣更加濃烈,對我等外人的實力有著或多或少的壓制作用,而唯獨對你們冰炎族,卻大有好處。我這話可有說錯?”
妘鷹一怔,有些古怪的看著張毅,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友果然好眼力?!?/p>
“只是在下心中還頗多疑惑,不知道妘鷹道友可否幫我解答一二。”張毅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三個冰棺,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么事,在動手之前,我會盡量滿足你的好奇心。嘿嘿,這也算是你幫我們破開此禁的報酬吧!”
妘鷹雖然沒有正面承認,但還是透露了此行的目的。
看來,他們一開始就猜對了。這些人果然不是為了千年冰參而來,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這么說,在下還要多謝道友的大方呢!”張毅啞然失笑,接著道,“在下不明白的是,那道界壁究竟有何來歷。
既然妘鷹道友早就知道此界壁的存在,想必對于其來歷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可否對在下說一下?!?/p>
“嘿嘿,其實這界壁的來歷,跟本族的圣獸還有一些關(guān)系。在千年前,本族的一位元嬰后期的大長老,為了沖擊化神期,想盡了各種辦法。當(dāng)時本族的圣女,與這位大長老乃是雙修伴侶。他們經(jīng)過多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若是煉化圣獸體內(nèi)的極陰之火,對于進階化神至關(guān)重要。可是,本族圣獸何等高傲,又怎會為了一個凡人自動獻出內(nèi)火?
可是那位大長老卻并不死心,最后挾著妻兒來到此地,布下了這道界壁,發(fā)誓不達化神期絕不出關(guān)。而被他帶來的東西中,不僅有許多本族的修煉法訣、靈器、靈丹之物,甚至還有一縷圣獸精魂。”
妘鷹長老說到這里,頓了一頓,雙目盯在張毅的臉上說道:“所以附體于圣女身上的圣獸,其實只有一半的的精魂,所以實力才會如此之弱。若是兩縷精魂合在一起,實力將會成倍增加。嘿嘿,道友這下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了吧?”
張毅心中一凜,光現(xiàn)在的圣女,就已經(jīng)極難對付,若是讓其將兩股圣獸精魂融合起來,那更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不過,兩縷圣獸精魂分開這么久,想要融合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這件事倒是可以暫緩一下。
張毅面不改色,再次出言問道:“既然此密室中藏有如此重要之物,貴族中人為何要在千年之后,才想到來此破禁。而且,這一次行動之人,未免也太少了一點,連位元嬰期修士都沒有跟隨?!?/p>
“哈哈,張道友果然心思縝密,一語就點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妘鶴長老皮笑肉不笑的道,“其實,每隔五十多年,本族就會派出大批高手,前來嘗試破禁之法,只不過都不能如愿而已。
當(dāng)年,那位大長老的界墻之術(shù),乃是偶然得自一枚上古流傳下來的玉簡,除了他本人外,再無一人會使用,更遑論破解之法了。而且,本族圣獸自從被人強行分裂了精魂之后,一直處于休養(yǎng)生息狀態(tài),一連數(shù)百年族中女子竟都不能得到它的認同,成為圣女。直到數(shù)十年前,本族才終于誕生了一位圣女。
不過,這次圣女還是有些心急了。等不得實力精進,就匆匆來到這里,想要嘗試破除界墻。本族大長老早就預(yù)言,圣女的實力根本不足以破開此禁?!?/p>
想起臨行前大長老的話,妘鶴長老才知道此言非虛。若非這一次,無意中將張毅拉進了隊伍,恐怕他們這些人還都被界墻擋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