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虎雖然生性大大咧咧,但孰強孰弱還是能分得清的,更何況有了前幾次的教訓(xùn),他可不敢真的沖上去。
“無恥?!?/p>
蔡紫靈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兩個字,一字不落的被鄒衍聽到了耳中。
鄒衍突然面色變冷,哼聲道:“說起無恥來,我們又怎么能比得上你們六劍門。當(dāng)初你們聯(lián)合了另外兩家門派,差點將我們巨子門一網(wǎng)打盡。若不是那一次結(jié)下了生死之仇,我們會一直跟你們過不去么?”
本來六劍門與巨子門關(guān)系非常親密,曾經(jīng)約定共同開發(fā)一個小型礦藏。只是在開發(fā)了一半之后,六劍門突然翻臉,想要獨吞礦藏,并設(shè)計殺害了巨子門的大部分門徒。
后來巨子門中僥幸逃生的門徒在數(shù)位長老的帶領(lǐng)下,潛心修煉,逐漸恢復(fù)了元氣。但巨子門已經(jīng)對六劍門恨之入骨,從而形成了兩派現(xiàn)在不死不休的局面。
這些秘辛是蔡紫靈無意中從師父口中得知的,所以當(dāng)鄒衍提起當(dāng)年的事情時,蔡紫靈也只有緊緊閉上了嘴巴,心知自己辯解的越多,反而吃虧越多。
“哼,無話可說了吧?我看你們這個什么小桑山論道會早該解散了,就這么一點實力,能交流出什么心得?”鄒衍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唐虎、孫四錢、段紹儀,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若是你們肯退出小桑山論道會,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若你們?nèi)匀粓?zhí)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姓鄒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吧?真當(dāng)我們怕了你們不成?”唐虎一橫鋼矛,氣勢洶洶的道。
“唐虎,這次情況不同了,該解散的是你們。”孫四錢冷笑道。
“哈哈,有什么不同?難道因為你們多了一個幫手么?”鄒衍冷笑道。
原來他早已經(jīng)看到了張毅,只是一直沒有點破罷了。明明知道對方之中多了一位凝氣八層的高手,他依舊顯得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知究竟有何依仗。
“哼,一個幫手就足夠了?!睂O四錢顯得成竹在xiong,竟然忘記了張毅說過的“不插手此事”的言語。
“嘿嘿,難道就你們會請幫手,我們就沒有么?”鄒衍冷笑道。
“你們也有幫手?”莫長儒等人露出意外的神情。
這時,隱藏在最后面的黑衣人緩緩走向前來,當(dāng)他扔掉披在身上的大氅時,莫長儒等人同時發(fā)出一陣驚呼。
竟然也是凝氣八層,就跟雙方商量好的一般。
這人眉清目秀,但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將整個臉型都割裂了,變得極其丑陋而恐怖。
他的眼中,盡是濃濃的憂郁和冷漠,仿佛經(jīng)歷了人生中重大的變故,有種漠視紅塵的感覺。
當(dāng)張毅看清他的樣貌時,張大了嘴巴,露出極度震驚之色。
“陳……陳師兄,怎么會是你?”張毅驚呼出聲,竟然朝那人徑直跑了過去。
那人也是身體一震,眼中盡是迷惘。他雖然看清了張毅的容貌,卻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見過這人。不過從對方一句“陳師兄”,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故人。
這人正是太谷門中,負(fù)責(zé)看守庫房的陳良。
只是陳良怎么會變成了這個模樣,又怎么會跟巨子門的這些人混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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