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兄,其實這件事情怪不得咱們。如今,我太谷門處處被寒食門打壓,別說發(fā)展,就算是想要保留下現(xiàn)在的勢力,都有些困難了。在這種情況下,但凡不是傻子,都會明白進入本門根本毫無前途可言,甚至還預示著莫大的危險。修仙者多是惜命之輩,他們又怎么可能冒著這種危險加入本門?”另一人一抖袖袍,侃侃而談。
他這番話說出,其他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的確,如今的太谷門處處充滿了危機。在寒食門的鼓動下,許多門派都視太谷門為仇讎,對太谷門極力打壓。
若非有昆州的金蟬門出面干預,或許太谷門早就被滅了許多次了。
當然,金蟬門出面,并不是說此門具有什么強烈的正義感,只因為太谷門的大長老,將門內的大批法寶送給了金蟬門,表示愿意依附金蟬門生存,這才得到了金蟬門一句口頭的承諾。
這樣一來,太谷門雖然暫時免去了滅門之災,但實力卻又被削減了幾分,更是大不如從前了。
甚至門內一些有天賦的子弟,都開始暗中聯(lián)系昆州的其他門派,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加入其中。
如今的太谷門,可以說是處于內憂外患之中,艱難的生存著。在這個時候開門招徒,的確不是一個好時機。
“算啦。邱師弟分析的有道理。這次招徒無法完成任務,的確不是我等不盡心盡力,而是形勢所迫。若是掌門怪罪起來,就由我一力承擔好了,必定不會連累幾位師弟的?!蹦俏弧皠熜帧陛p嘆了口氣,頗為義氣的說道。
“這怎么可以?劉師兄雖然是這次招徒的主持之人,可是畢竟是我們這些人一起做的事情,若是掌門真的要怪罪,咱們不如一起承擔。而且,本門如今正處于用人之際,所謂法不責眾,相信到時候掌門絕不可能重罰我等的?!?/p>
那女子見“劉師兄”愁眉不展,頓時急了,連忙說道。
可是當她看到其他人不以為然的神色的時候,心中卻是一沉。她立刻明白,那些人都是一些只求自保的家伙,根本不愿意幫“劉師兄”一起抗責任。
果然,旁邊一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凌師妹未免太心急了吧?竟然不等我們幾人開口,就替我們答應了下來,嘿嘿,誰給了你這個權力的?話說回來,這件事情既然是劉師兄負責,如今出了狀態(tài)自然是由劉師兄一人承擔,這是最明白不過的道理了,何必要拉著我們這些人呢?
何況,劉師兄為人,一向光明磊落,相信他也不會為了一己之力,而將我們拖下水吧?”
“金師兄,你……”那姓凌的女子被那人一番搶白,直氣得面紅耳赤,想要痛罵此人一番,可是卻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及對方,只能自取其辱,頓時語塞,嬌媚的臉上抹過一絲紅暈。
“嘿嘿,我怎么了?我不過是說出了真理而已,若是凌師妹不服氣的話,大可以去掌門那里告我,看看掌門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那金姓男子一陣洋洋得意,絲毫沒有將姓凌的女子放在心上。
誰不知道,他乃是太谷門掌門最寵愛的弟子,而且天資也遠在其他人之上,一向被掌門視為珍寶。
這種情況下,任何人想要動金姓男子,都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蛟S是這樣的原因,才使金姓男子養(yǎng)成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有長老在的時候,他或許還知道收斂一點,但現(xiàn)在面對同輩修士,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掩飾。
那位“凌師妹”一臉的不服氣,似乎還想再與此人理論,卻被“劉師兄”一把抓住手腕,柔聲說道:“算啦,凌妹。金師弟說的對,這件事情的確應該由我一人承擔,與其他人無赦。諸位師弟為了這件事,不斷的勞碌奔波,劉某在此拜謝了?!?/p>
“嘿嘿,好說好說。”金姓男子臉不紅氣不喘,一副厚顏無恥的樣子。
至于其他人,面對三人爭斗的局面,一個個選擇了袖手旁觀,似乎不愿意卷入其中的樣子。
一個宗門,一旦發(fā)展到了一定程度,勾心斗角都是難免的。除非這個門派有一個非常強勢的掌控者,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握所有人的內心動向。不過,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概率太低,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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