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悶哼一聲,居然連連倒退了三步,xiong口處一陣疼痛。不問可知,他在這一次交手中吃了一點小虧。沒有想到,這女子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連張毅出竅中期的修為與之硬撼,都不是對手。
但這卻讓他的心念更加的堅定,手中一閃,那件紅色的裙帶衣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手內(nèi),居然無人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
接著,他手一用力,直接將那裙帶腰間的一個巴掌大小的荷包扯下,神識毫不客氣的在里面一掃而過。
“好大的膽子,快將衣服還給我?!边@女子被氣得渾身亂竄,一對雪白的玉兔在xiong前上下跳動,說不出的誘人。
但張毅已經(jīng)無心欣賞這些,因為他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玉匣,上面用一圈金色的符文刻錄著什么。若是常人看了,自然不明白這玉匣內(nèi)的意思。不過張毅卻知道,這正是自己用妖文寫的一個“張”字。
他的每一個玉匣上面,都有一個這樣的標(biāo)志。
當(dāng)初他在與索婉玉分別時,曾經(jīng)托人給她送了一個玉匣,里面是幾顆清目靈果,正是用的這個盒子。
如果此女不是索婉玉,為什么會有這個盒子?
張毅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迷惘,感覺事情復(fù)雜的讓人有些頭疼?莫非此女曾經(jīng)患過失憶,將這一切都忘記了?
想想看也不可能,畢竟修仙者除非讓人抹去神識,否則是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何況,此女如今的修為,明顯比自己要高出許多,甚至突破到了出竅后期。即便她的天賦驚人,也不會這么快才對。
更重要的是,此女現(xiàn)在可是一苦修士。
“你的衣服我自然會還給你,可是現(xiàn)在你卻必須告訴我,這一個玉匣是從哪里得來的?!睆堃銚P了揚手,冷笑道。
“哼,一個破盒子,能有什么來歷?你不要以為,用這種借口就能讓本姑娘放過你。”那女子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青紫色。
此女雖然是在發(fā)怒,不過全身卻散發(fā)出一股成熟的風(fēng)韻,再加上掩飾不住的無盡誘惑,足以讓人口干舌燥。
一旁的風(fēng)易欣早已驚得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甚至懷疑,張毅不會真的想要占這位姑娘的便宜吧?她對自己的這位夫君可是十分了解,盡管他不會做出什么丑態(tài),可是面對如此人間尤物,大飽一下眼福的事情還是會做的。
“看來,我猜的應(yīng)該不錯。這具軀體,的確是那位索姑娘的。只是這軀體內(nèi)的元神,卻換了一個主人?!睆堃憷浔牡馈?/p>
聞言,那女子全身止不住的一顫,然后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毅,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這樣說,顯然是承認(rèn)了這一點。
張毅心中猛然一凜,這話他本是做一下試探,卻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得到了答案。看來苦修士的確是閱歷不夠,輕輕松松就被自己講話套了出來,可是現(xiàn)在張毅卻笑不出來,感覺口中一陣干澀。
“你既然奪舍了她的肉身,想必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張毅神色不變,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反問道。
那“索婉玉”疑惑的盯著張毅看了片刻,眼中漸漸露出了清明之色,恍然道:“原來你就是送給那丫頭玉匣的那名散修。原來是這樣,難怪你能從玉匣中斷定那丫頭的身份,看來這玉匣有你做的記號??上?,當(dāng)初我沒有將玉匣毀去,不然也不會被你認(rèn)出來了?!?/p>
說完這話,此女突然從火池中射出,接著一把將石塊上面的一件粉紅色輕紗纏在身上,遮住了身體上的關(guān)鍵部位,赤著一雙玉足的站在高處,俯視著張毅與風(fēng)易欣兩人。
盡管她的有了遮擋之物,但由于輕紗太薄的緣故,無盡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反而更加引人遐思。
“你打算sharen滅口?”張毅看著此女,問了一句。
ps:今天一共有七更,大家有鮮花的多投一些,求鮮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