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俏逡糸T現(xiàn)任掌門沈千尋,前輩應該記得吧?”風易欣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歷,好奇的反問道。
“是她?”狂巔和尚心頭一驚,再次定神打量了風易欣一番,點頭道,“果然,你這一套衣服,果然是五音門的裝扮??磥?,沈掌門依舊對當初那事念念不忘,居然還像你一個晚輩提了起來。唉,算啦,我就知道,是過不了她那一關的。”
狂巔和尚隨手一翻,拿出了一個張開大口的古銅色木魚,口中銜著一個不知名的珠子,將它交到了風易欣的手上。
“丫頭,這尊木魚已經(jīng)跟隨我數(shù)百年,乃是我佛宗的一件至寶。當初我因為與你師父打賭,輸給了她,可是因為種種緣故,卻沒有兌現(xiàn)當年的承諾?,F(xiàn)在這木魚對我來說,已經(jīng)用處不大,你就帶回去吧?!笨駧p和尚看著風易欣將木魚接過,心頭一陣不舍,暗自喟嘆了一聲。
這木魚從古至今,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佛宗高僧之手,其內(nèi)蘊藏著無上佛宗精義,說是佛宗至寶一點都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當年在打輸了賭之后,才會不顧身份的爽約,將這木魚強行留在了身邊。甚至為了這件事,他一直刻意躲著那沈千尋,不與她見面。這一躲,就是三百余年的時間。
現(xiàn)在,他終于將這佛宗精義參詳透徹,甚至還按照規(guī)矩,將自己對佛道的領悟也封印在了里面。
伴隨著自己數(shù)百年的一樣寶物,就這樣離開,雖然讓他心頭一陣不舍,可是為了下次見到沈千尋的時候,不致于被對方奚落,也只能如此了。更重要的是,此物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已經(jīng)成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即便是送出去,也沒有什么損失。
風易欣將這木魚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其表面像是蒙了一層金光,神識難以浸入分毫。
看來,想要破解這木魚,必須運用一定的特殊手法才行。
她小心翼翼的將這木魚收起,心頭大喜,只要帶著此木魚回宗,想必師父就不會對她擅自下山之事,做出太嚴重的處罰了吧?
其實,關于沈千尋與這狂巔和尚的關系,她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無意間曾經(jīng)聽沈千尋提及一二罷了。
“狂巔道友,此人暫時還不能跟你離開。因為他身上有本族女尊的消息,我必須得知道女尊的下落方才安心。你也知道,我茶族若是沒有女尊存在的話,恐怕所有族人的修煉,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屈晶猛然想起這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連忙向前走了幾步,苦笑不已的對狂巔和尚道。
狂巔和尚濃眉一皺,看向張毅,粗聲粗氣的問道:“茶族女尊與你有關?你知道她的下落?”
張毅心頭一動,他本就不打算,將尤侗的消息告知茶族三人,至少也應該摸清楚尤侗的真實想法后才能做出決定。
現(xiàn)在,正是一個擺脫茶族三人的好機會。
想到這里,他已經(jīng)有了主意,從容說道:“前輩說笑了。這茶族女尊何等身份,又怎么會與我有什么關系。我不過是因為某件事情,曾經(jīng)與她有關幾面之緣罷了。至于她具體的下落,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可是你畢竟曾經(jīng)見過她的,這一點卻是無法抵賴的?!鼻ь~頭上浮現(xiàn)了幾條黑線,沉聲道。
“我早就說過,貴族女尊的下落,我也只能做出一點猜測而已。這樣吧,我將那幾個她最有可能出沒的地點,標志在玉簡之內(nèi)。你們先到這些地方找上一找,說不定就能有所收獲。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可以再來找我,到時候我與你們一同去找尋她的下落,這樣如何?”張毅故作沉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