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銳,有事可以直接到順豐醫(yī)院找我!”
蘇憶星聽到耳中,嘲諷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離開,如果是上一世,還會相信男人說的話,但這一世,她不會了。
霍銳看著那到堅定的倩影,嘴角上揚,露出玩味的笑意:“蘇憶星,我記住了!”
不過關(guān)于霍銳這個插曲,蘇憶星并沒有放到心上,只道是重生來遇到的一個無聊過客而已。
抬手腕,看了看表,北京時間十一點半,在美國也就是前一天的晚上七點半,張倩蓮雖說要接自己回國,可也并沒有親自去。
上一世,張倩蓮也就給學(xué)校打了個電話,隨便給錢找個人把她送到機場,張倩蓮的冷酷從這件事就能看出。
可惜上一世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滿腦子都是能脫離苦海,能回到爸爸身邊的喜悅,卻沒有看到張倩蓮冷酷和無情。
想到這里蘇憶星自嘲的笑了笑,隨后撥通一串熟悉的號碼,張倩蓮既然想演,總要給一個機會不是?!
憶星根本不怕張倩蓮把電話打到美國,在安利姆斯并沒有畢業(yè),為了省卻不必要的麻煩,她并沒有退學(xué),而是讓蘇菲給請的長假。
張倩蓮聯(lián)系不上她,自然會打蘇菲的電話,蘇菲那邊她已經(jīng)溝通好了,左不過是身體不好,在公寓養(yǎng)傷,這種情況并不少見,張倩蓮自然也不會懷疑,更不會想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國內(nèi)。
對待惡人,絕不能用尋常方法。
處理完一切蘇憶星露出自嘲的笑容,抬手招到一輛的士,離回國還有一天半,這一天半她總不能四處飄蕩,雖然很想見到少卿,但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還是忍忍的好。
蘇憶星努力克制住想見弟弟的心情,來到a市的“鎮(zhèn)海亭苑”。
之所以來這里還是因為她也只知道這里,上一世褚澤義為了拉董事們的贊成票,總是要帶她出來,但不管是那一次都始終就這一個地方。
遠遠的看見“鎮(zhèn)海亭苑”那四個色彩斑斕的大字,蘇憶星的心就像被千萬只大手撕扯一般。
沒有上一世的開心,只有徹骨的恨意。
原本還以為褚澤義后來對她雖然冷漠、粗暴,但終歸還是好的,最起碼,只要是出來,帶她來的一定是a市最好的賓館,這多少讓她那顆女人心得到滿足。
現(xiàn)在細細想來,他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向股東們彰顯他的富貴,彰顯他的品味,和她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如果非要說上有那么一絲關(guān)系,那就是要利用股東們對蘇氏唯一繼承人的衷心,如果不是她蘇憶星死求白賴的讓那么老古董支持褚澤義,在和安氏的角逐中也不可能最終勝出。
可即便勝出了又如何?
想想上一世最后的遭遇,蘇憶星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骨節(jié)顯出白色,掌心被指甲扣得滲出血絲也毫不為意。
寒風(fēng)凜冽,吹動著憶星長長的頭發(fā),白皙的臉龐已被凍得通紅,可她毫不為意,一雙美眸滿盛恨意的盯著那四個大字,仿佛要將其盯出個洞。
黑色蘭博基尼車里的安凌霄,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如此冷的天氣,一個身量袖長纖細的女子站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眼中迸射出翻江倒海的恨意,讓他不由得一顫,心中多了一絲好奇,是什么讓這么一個年前的女子,迸發(fā)出那么濃烈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