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大導師帶著出來也是會應酬的。
但虞婳沒動。
“行了,就這樣吧。”周欽像是耐心耗盡,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兩指并攏勾了勾,示意侍者去拿那杯酒。
侍者立刻去拿那杯酒給周欽。
但宋敬琛忽然開口,打斷周欽的擋酒:
“虞博,我記得你酒精過敏,不如抽懲罰牌代替?!?/p>
后輩們才意識到:“…師姐,你酒精過敏啊。”
“有一點?!庇輯O只是簡短說。
幾個后輩面面相覷。
宋敬琛很快洗了牌,遞到她面前,長指微微搓出一張牌。
但她沒抽那張,而是自己從中間抽了張。
片刻,宋敬琛看了一眼她的牌:“換一張吧?!?/p>
虞婳沒有一賴再賴的意思:
“不用了?!?/p>
她拿過來,卻發(fā)現是用“我愛你”作為藏頭,寫三句詩。
她垂眸看那張卡幾秒。
研究所的后輩不知道虞婳和周欽那些事,湊過來看,還沒防備心地把她的懲罰牌面讀了出來:
“用‘我愛你’為藏頭,為贏家寫三個藏頭句子,說的話必須是事實?!?/p>
周欽那邊的人聽見,猛然笑出聲來。
贏家,贏家不就是周欽嗎?
誰不知道虞婳喜歡周欽,甚至都數不清是多少年前開始的了。
現在還要和他說我愛你三個字,演不愛周欽,要和他大哥聯姻,想氣氣周欽,但這把戲太拙劣,周欽不知道看多少了。
周欽不回應她就夠丟人了,現在虞婳還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虞婳愛周欽,這不是事實嗎?
眾人對她不甚尊重,拉長聲音:“哦………”
“欽哥,對此你應該習以為常?”更有人不遺余力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