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
尚揚停住腳步,就知道他不可能如此輕易善罷甘休,看了眼掛在墻上的萬年歷:“說吧,我時間很寶貴,一會兒還有事!”
張成越來越受不了他說話的態(tài)度,浮躁到令人難耐,輕佻到令人抓狂,即使幾十年的修養(yǎng),也會讓人忍不住想揍他。
之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么現(xiàn)在就開門見山。
“也很簡單,剛才說過,尚會長來海連我們沒有盡地主之誼,是我們照顧不周,我方親自上門道歉,已經(jīng)拿出態(tài)度,尚會長是不是,也要做出表示?”
說完,雙眼灼熱的盯著尚揚。
他旁邊的張扛鼎三人也都橫眉冷對,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可以說成鋪墊,那么現(xiàn)在現(xiàn)在要進入主題,但凡尚揚敢有一絲放肆,父親可是要發(fā)火的!
“表示?你想要什么表示?”
尚揚感受到殺氣,卻不為所動,輕笑道:“還需要張叔提醒一下,否則真不清楚應(yīng)該怎么表示…”
話音落下。
肉眼可見張成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他不否認,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大大超乎他的預(yù)料,沒想到尚揚狂妄到連自己面子都不給,放眼整個華夏,有幾人敢不給自己面子?這小子有點狂妄過頭了。
“需要提醒,很好…闖入公司打算怎么彌補?動了張三怎么補償?”
他揣著明白裝糊涂,不介意提醒更直白,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為他們出口惡氣,為什么不能撕破臉皮?
尚揚聞言,頓了幾秒,隨后重新坐回沙發(fā)。
坦率道:“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什么,為什么要補償?”
“相反,我更認為自己做的沒錯,你兒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不對妻子負責(zé),還在外面亂搞,道義上過不去吧?是你這個老子沒教育好,你沒教育好,我?guī)湍憬逃趺戳??有錯么?”
說著,看向齊似雪:“你不用感謝我,和諧社會,我希望你們家庭和睦”
“還有,我住在酒店,付了房費,就享有這間房的使用權(quán),他不由分說直接闖入,揍他不是應(yīng)該的?張叔,要我說,你非但不應(yīng)該找我要交代,反倒應(yīng)該感謝,他私闖民宅、故意毀壞他人財物,尤其是帶了人來,更可以說成蓄意謀殺,要是我報了警,他可能會被判刑的…”
長篇大論發(fā)表完。
房間內(nèi)的氣壓快速升高。
幾人被他一番強詞奪理,氣的七竅生煙,他分明就是在顛倒是非黑白,扭曲事實!
“尚揚,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自己的屁股干凈么?你有多少女人!”
張扛鼎忍不住吼道,他一個浪蕩公子,有什么資格說自己?
“我沒結(jié)婚”
尚揚向后一靠,笑問道:“你結(jié)沒結(jié)婚?”
“你…”張扛鼎憋得臉色通紅,在道德層面,婚姻確實是一把枷鎖。
尚揚又看向齊似雪,她們?nèi)忝瞄L的很像,但各有各的風(fēng)格,齊凌雪長的比較高冷,讓人感覺不好接近,齊迎雪是高傲,骨子里還是小女人。
唯獨這個齊似雪,給人感覺就是比較毒,與她在一起,會讓人擔(dān)心,有一天她會不會說一聲:“大朗,喝藥…”
長的年輕漂亮,
偏偏有容嬤嬤一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