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走廊內(nèi)霎時間陰風四起,溫度急劇下降。
不難看出,從始至終從板著臉的保鏢,身體明顯一顫,眼里出現(xiàn)一絲沒來由的顫抖,他不知道唐悠悠是誰,不關(guān)注娛樂圈甚至連歐陽倩是誰都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尚揚,非常清楚,如雷貫耳!
作為張扛鼎的保鏢,了解這些家族的一切動向。
就在前一段時間,尚揚去牛城闖入了賈家,鬧的沸沸揚揚,他們還演練過當尚揚來襲時該如何防御,可謂畏揚如虎。
然而,那個女人是尚揚的女人?
遠處正在拖著唐悠悠的保鏢也聽到尚揚二字,登時愣在原地,手下意識放松,低頭看了看被牢牢控制的唐悠悠,沒來由變的忐忑。
“怎么回事?”
辛悅眼里閃過一絲不快,剛剛享受到豪門闊太的指點江山,怎么因為齊跡一句話,全都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了?
緩步走過來。
“松開我,滾!”
還沒等她走到身邊,齊跡暴躁開口,推開保鏢,直奔唐悠悠跑過去,如果必須要在尚揚和張扛鼎之間選擇一人,他一定選擇前者,無外乎,沒有尚揚當初的投資,就沒有他今天,做人還是要保留一絲感激之情。
要把獎項給辛悅,不過是還沒逼到那個份上而已。
“你松開!放開悠悠!”
他一邊跑一邊指著保鏢鼻子吼道。
保鏢沉吟片刻,雙手登時抽離,讓他控制尚揚的女人,實在沒有勇氣。
“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齊跡額頭掛著豆大汗珠,上上下下打量,膽戰(zhàn)心驚,要是唐悠悠在自己這里出現(xiàn)半點意外,誰敢保證尚揚會做出什么?
唐悠悠沉著臉,沒說話,很委屈。
自己明明說什么都沒做,就要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要被趕出去,眼睛有點紅,只是忍住沒讓淚水掉下來。
齊跡又怒目圓睜,指著保鏢:“你完了,你完了…敢動尚先生的女人,等著受死吧…”
保鏢被他指的一言不發(fā),不是怕他,而是怕尚揚。
后方。
辛悅臉色越來越不快,明明應(yīng)該是自己高光時刻,偏偏齊跡冒出來,聽到他們對話,咬牙道:“扛鼎讓你們來干什么?讓你們來給我丟人的?為什么不控制住?還有那個尚揚,他算什么玩意,能跟扛鼎比?”
保鏢畏難的看了看,不知該怎么解釋,沉默幾秒后道:“你不懂尚揚代表著什么!”
“放屁!”
辛悅立即開口,在她眼里張扛鼎就是國內(nèi)頂尖大佬,張家繼承人,還有誰能與他相提并論?
別人越是說,她越生氣,憑什么都是女人,背后都有大佬,自己就得第一等?
“廢物,你們就是廢物!”
說話間。
唐悠悠已經(jīng)盯著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