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秒一秒劃過。
眨眼間,十幾秒過去。
尚揚被氣的全身顫抖,他已經(jīng)不知多長時間沒有如此生氣過。
而齊似雪更徹底,沒有求饒、沒有掙扎,雙手一直抬著,眼睛時閉時睜,看上去隨時要因為缺氧而昏迷,可她只要一睜眼,就略帶挑釁的看著尚揚。
又過不足十秒。
尚揚猛然松手,因為繼續(xù)抓下去,極有可能把她活活捏死。
“咳咳…”
齊似雪彎著腰,劇烈干嘔。
尚揚死死盯著她,終于明白什么叫唯有女子女小人難養(yǎng)也,收回目光,看了眼窗,從窗跳出去固然是一種辦法,只不過北方有句話:有門不走,跳窗是狗…
從另一個角度而言,跳出去與落荒而逃沒什么區(qū)別。
凝重道:“我服了,把門打開,思泰的事情我會盡力操作!”
“盡力?”
齊似雪緩和一些,站直身體,似笑非笑,抬手放在褲子上,淡淡道:“我要的可不是盡力,是必須,是一定!”
她相信,只要尚揚想救,一定能成功,畢竟讓那么多國際性報刊同時報道的能量,要一個人很輕松。
“你真賤!”
尚揚對她挑釁的表情,恨不得狠狠給兩巴掌,只不過此時此刻,不可能沖過去。
“不,是你賤!”
齊似雪反擊道:“我相信你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所以今天你不拿,走不掉,我也不相信你會盡心盡力幫助”
“所以,如果你有耐心,咱們就耗著”
她說完,緩緩走到窗邊,抬手把窗簾拉上,只拉上里層的薄紗,使房間內(nèi)不那么黑,還有些昏昏暗暗,隨后又轉(zhuǎn)過身,光著腳,故意如模特走路的樣子,一步一步走到床上,拉開被子躺進去。
尚揚冷冷道:“你不要把我惹急,如果惹急,我可以不管!”
“你不能!”
齊似雪仿佛吃定尚揚,根本不在乎他的話,手從被子里伸出來,隨后一甩,一道暗器直直向他甩過來。
好在反應(yīng)速度并沒消退,安全躲過,不過看清是什么,更為憤怒。
“你真騷…”
尚揚又罵道。
“不,是你騷”
齊似雪微笑著,此時此刻,完全
沒有了之前多年的教養(yǎng)還有在人前的貴婦模樣,讓人很陌生,也可以說,讓任何人都不認識。
她手又伸出來,身上最后一件也當(dāng)成暗器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