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還要維持受害者的形象,顧行之簡直想仰天大笑。
此時,他對這個靖王世zi的好gan簡直到達(dá)了dg峰。
褚正興聽了,先是一愣,隨即笑瞇瞇朝旁邊的顧行之一指。
“丹陽,你看這是誰?”
“放心,皇伯父怎么會讓你受委屈,昨日慧明大師jgong跟朕說了此事,朕立刻便著gong人訓(xùn)誡太zi了,這不,顧大人已經(jīng)在這兒了,稍后我再讓太zi給顧大人和你好好賠禮?!?/p>
褚丹陽一聽,傻愣愣扭tou看向顧行之,yan神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沒有絲毫應(yīng)有的欣喜之se,而是立刻又扭tou看向褚正興。
“還有一個人!”
“啊?”褚正興疑惑。
“陛xia,昨日太zi殿xia先是命人拿xia了顧大人,又以夫妻一ti為由,將顧大人之妻戚氏也帶ru了東gong?!币慌允冀K安靜的慧明開kou。
“哦哦?!瘪艺d拍拍腦袋,“是有這么回事兒來著。”
說罷,又看向顧行之,“顧ai卿,你夫人怎么沒跟你一起?先行回府了?”
顧行之腦zi一炸。
他已經(jīng)刻意不讓自己去想戚雁來了。
自從聽到那些gong人的議論,他xiongkou就窩著一團(tuán)火,只要chu2及,便覺得整個xiong膛都被燒地燥痛難忍,于是只能qiang迫自己不去想,刻意忘記。但是,那又哪里是能忘記的?
此刻再聽到戚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