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琛從浴室里拿出來的東西正是他今天穿的那天深灰色的西裝褲。
他半躺在床上,動作從容地將褲子攤開。打開的瞬間,一道深色的痕跡映入眼簾。雖然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上面的印子已經(jīng)干了一點,但因為當(dāng)時江念流的水實在太多了,即便稍微干了一點,那印子依舊清晰的留在西裝褲上。
顧景琛低頭凝視著那片痕跡,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印子的邊緣,他將布料拿起,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沒有散去,仍和江念離開時他聞到味道一樣,特別的騷。
他有些遺憾地想,如果不是因為江念穿著內(nèi)褲,味道肯定會更重,畢竟江念不可能把內(nèi)褲留給他。
顧景琛褪去下半身所穿的衣物,露出早已硬的發(fā)燙的yinjing。他將右手伸向雙腿間,聞著江念留下的愛液,開始上下來回套弄著。
他突然想到江念來找他時穿的睡裙,柔軟的布料緊貼著xiong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顧景琛心想,小姑娘是真的長大了,連帶著奶子也越發(fā)飽滿了。他想像著自己將她壓在身下,來回操弄著,奶子也因為劇烈的撞擊而上下亂晃。
越接近尾聲,顧景琛套弄的速度也越發(fā)的加快,最后他眉頭微蹙,身體輕顫,jingye灑落在腹部和手中,許是壓抑太久,空氣中散發(fā)著濃濃的腥膻味。
顧景琛粗喘著氣,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調(diào)整呼吸。平復(fù)心情后,顧景琛起身走進(jìn)浴室。他打開水龍頭,水流一點點的沖掉手上的白濁,卻無法沖掉他內(nèi)心深處對江念的欲望。
他抬眼看向鏡子。
鏡子中反射的自己頭發(fā)凌亂,被汗水浸shi的碎發(fā)貼在額頭上,眼神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欲望,他嘲笑的看著自己欲求不滿的樣子,只不過跟江念坦白了心底的欲望,就無法再壓抑自己的情緒,倒是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一想到江念方才被他禁錮在懷里,氣息不穩(wěn),眼神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的喉嚨又開始發(fā)緊,不爭氣地動了念頭。
顧景琛微微嘆了口氣,索性將身上的上衣也脫了,打算重新沖個澡,順便讓自己冷靜一點。
水聲停止,他擦干身體、圍上浴巾,整個人看似恢復(fù)了平靜。
當(dāng)他走出來,目光落在被自己弄得一團亂的床鋪,褲子隨意的丟在床上、枕頭歪斜、被子也皺成一團。
他沉默了一下,認(rèn)命的走過去將新的四件套換上
。顧景琛仔細(xì)地將被單壓進(jìn)床沿,動作一如既往的干凈俐落。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整理好的床鋪。即便江念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在這個房間了,他還是習(xí)慣性的替她整理好一切。
江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越來越明顯,臉上也失去平時的光澤,臉上寫滿疲憊,連保養(yǎng)品都救不回來。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好了,這幾天只要她一閉上眼,顧景琛就會出現(xiàn)在她夢里,多少有點陰魂不散的地步了。
有時候會夢到小時候兩人玩耍的樣子,可下一秒話鋒一轉(zhuǎn),突然跳到前幾日他把她抱在懷里,在她耳邊耳語。
但大多時候,她都會夢到顧景琛把她壓在身下,滾燙的氣息依序噴灑在她的耳垂、脖頸、鎖骨,甚至更多時候是埋在自己的xiong前舔舐著。
夢里她顫抖過、哭過甚至?xí)滩蛔〗谐鰜?,卻從未抗拒過,反而貪婪的想要更多,可惜夢里顧景琛從未做到最后一步。
江念每每醒來的時候身下都會shi的一塌糊涂,來自xiati隱隱約約的搔癢感,那感覺跟在顧景琛懷里動情時一樣,刺激的她無法思考。
這時,林芷蘭傳來了訊息,說今天和江宏兩人都能提早下班,晚點一起出去吃飯。
除了江念剛回來那天他們有一起吃飯外,林芷蘭和江宏兩人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沒能在家里吃完飯了。
兩人合開了一間小公司,平日里經(jīng)常忙的不可開交,不是加班就是應(yīng)酬。江念也知道他們辛苦,也從未抱怨過什么。但正因如此,她總是格外珍惜跟爸媽一同用餐的時光。
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她開心的彎著嘴角,眼底浮現(xiàn)著期待,短暫的將纏人的夢和腦袋里亂七八糟壓下去,走到更衣間挑衣服準(zhǔn)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