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弄突然加重,她眼前發(fā)白,雙手支撐著顫抖。
他喘著粗氣撞她,囊袋拍打臀肉的聲音yin靡不堪。
交合處汁水四濺,混著幾縷血絲在雪白腿根拖出艷色痕跡。
突然掐住脖子的手讓她窒息般仰頭,瀕死的快感如潮水涌來。
他在她痙攣的甬道里發(fā)泄,滾燙液體灌滿深處。
徐笙舒在這場巨大的浪潮中腳趾蜷縮,快要瘋掉。
那把桃木劍被他拾起,她終得以癱倒在床上,冰涼的劍身卻貼著她小腹緩緩下移。
劍尖挑開泥濘的花瓣,他聲音帶笑。
“用它弄不死我,怎么辦?”
劍身突然被推進一寸。
“啊啊”
她驚喘著弓起腰,指尖陷入床單。
粗糙的木紋摩擦著敏感處,與方才承受過的xingqi形成鮮明對比。
“不如…”
他握著她的手一起攥住劍柄,帶著她前后滑動,
“讓它做點別的?”
木紋棱角刮過充血的花珠,她渾身發(fā)抖,雙腿痙攣著想要合攏,卻被他用膝蓋頂?shù)酶_。
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同時折磨著她——身后是他尚未消退的硬熱,身前是粗糙的木質(zhì)摩擦。
劍身突然死死壓住腫脹的蕊珠,他惡意地碾磨那一點,同時腰身重重一頂。
兩種截然不同的折磨讓她眼前發(fā)白——
前面是粗糲的鈍痛,后面是飽脹的酸軟。
“你看…”
他舔她汗shi的耳廓,
“它比劍鞘…更會吃劍…”
他掐著她的腰再次挺進,將她釘在欲望的刑架上反復(fù)折磨。
就連驅(qū)邪的法器都被他作為褻玩的幫兇,他還有什么不敢?
他要徹底侵占她、徹底折磨她、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