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譚啊,你剛才看上的那只‘天鵝’好像要被人吃掉了?!?/p>
自顧自喝著悶酒的譚蕭聞言,立刻抬tou朝剛才楚瑤坐著的地方望了過去。
除了吧臺上的一個酒杯,哪還有半dian她的shen影。
“人家是和朋友走了吧?!?/p>
譚蕭略顯失落,卻也只是淡淡地說著。
“可是他們?nèi)サ姆较虿皇情Tkou,而是廁所,一起去的廁所?!卑阻髂蛄薻ou酒dao。
白梓墨正是這間酒吧的老板。
雖然店里有貼告示,禁止在廁所j行深ru交liu,但是總有些不開yan的家伙喜huan去那里找刺激。
所以,當(dāng)他看到那兩個男人扶著明顯已經(jīng)喝醉的楚瑤往廁所的方向去的時候,白梓墨就明白他們要gan1什么了。
就算對方不是自己兄弟看上的女人,他也不會放任這樣的事qg在自己的yanpi底xia發(fā)生。
以前就有個規(guī)模zuo得很大的酒吧突然被整頓歇業(yè)了,聽說就是有個大官的女兒去玩的時候被xia了藥,在廁所里被人輪j了。據(jù)說那位千金回去也沒敢提這件事,直到后來意外懷孕才被家人發(fā)現(xiàn)。但是時間久了又查不到人,他家人才把那個酒吧chu1理了xie憤。
何況,這還是譚蕭好不容易看對yan的女人,他自然是要幫自己的兄弟把她搞到手的。
譚蕭跟著白梓墨往廁所的方向走,一路上經(jīng)過的每個拐角都有交纏在一起激qgre吻的男女。女人們發(fā)chu的jiaochuan聲聽得人臉紅心re,有的tui都已經(jīng)纏上了男人的腰,似乎一定也不在意路過的人異樣的yan光。
在外面都是這般光景,那廁所里的更是不知dao會玩成什么樣兒。
“你這地盤就是這么玩的?怎么不修幾間房不是賺得更多?”
譚蕭冷冷地dao。
“是正打算把樓上一整層租xia來修幾個包間。”
白梓墨說完,卻被譚蕭瞪了一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