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阿飛那句話都是微微一愣,那三戒自從首輪敗給了鳳雛騎驢之后就一直賣力的收集鳳雛騎驢和辟邪劍法的情報,作為這里最了解辟邪劍法的人,他擺出了一幅專家的模樣,咳嗽一聲緩緩道:“據(jù)我得到的消息,修煉了辟邪劍法之后就必須穿女性衣服,有一些女性化的打扮,這是系統(tǒng)強制規(guī)定的,并不是說鳳雛騎驢現(xiàn)在就女性化了。他雖然盡力掩蓋了,但是這些特征卻是不可避免的會為人所見。”
大伙兒聽了都是發(fā)出一種異樣的嘆息,不曾想這辟邪劍法竟然還有這等惡心人的規(guī)定。果然和原來的歷史一樣,想要獲得絕世的武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熊漢子卻啊哈一笑,道:“那三戒兄你也夠可憐的,敗給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p>
三戒聽了面紅耳赤,之前炫耀的心情全都沒了。大伙兒都是一笑,對三戒倒只是調(diào)侃,恐怕真正心里糾結的卻是那鳳雛騎驢吧。被系統(tǒng)強制弄成這個模樣,也不知現(xiàn)在這鳳雛騎驢是怎樣的心情,一個大男人會有多大的陰影面積呢?
阿飛卻是盯著視頻中那兩人,著急道:“他們怎么不打了?之前的戰(zhàn)況如何?”
熊漢子解釋道:“之前打的不可開交,現(xiàn)在應該是停下來相互嘴仗。之前貌似賜你一槍占了一點上風,鳳雛騎驢遇到麻煩了!”
阿飛聽得又驚又喜,一拍桌子道:“大師兄竟然還占了上風!我原以為他扛不住那鳳雛騎驢呢!”
妮子笑卻是一笑,道:“那你對你的大師兄太沒有信心了!今天的賜你一槍可算真是顯示了長槍門大師兄的本事和風采嘍!”
原來,眾人之中妮子笑對這一戰(zhàn)看的時間最長,她甚至都沒有去看熊漢子的比賽而是將精力都放到了賜你一槍這一戰(zhàn)上。倒不是說她對熊漢子不關心,只是覺得熊漢子那邊獲勝沒有什么問題。所以阿飛一問起。她便是緩緩道來。
據(jù)妮子笑說,這場比賽一開始,鳳雛騎驢就是了冷著臉高傲的出場。見了賜你一槍簡直就和見了生死大敵一般,兩只眼睛都綠了。他也不急著拔劍。先是站在那里顧盼神飛,對賜你一槍一番冷嘲熱諷,內(nèi)容無非就是“當初你將我趕出長槍門,可想過有今天這一幕”云云。
賜你一槍只是淡淡回應:當初是他鳳雛騎驢主動退出長槍門的,何來被趕出門一說?那鳳雛騎驢眼中射出憤怒的光芒,一張臉上全是光澤,壓抑著興奮大聲怒吼:“要不是你這個大師兄伙同其他人排擠與我,我豈會被逼退出長槍門!”
妮子笑捏著嗓子。模仿著當時鳳雛騎驢的原話。她本身就是女生,嗓子也是尖細的。但是眾人聽了,仿佛那鳳雛騎驢就是這般說話一樣,大伙兒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自作孽,不可活!當初的視頻已經(jīng)公布于世了,你莫非還想翻過身來不成?以前你背叛師門向自己人下手,用一句‘陰暗卑鄙’來形容你再合適不過了,如今你又練了那眾所周知的辟邪劍法,嘿嘿,難道想翻過身來抹掉這個污點不成?你只是割了下面。腦子別也少了一塊吧!”
賜你一槍言語極為鋒利,擲地有聲,眾人聽得盡皆哄笑一片。鳳雛騎驢大怒。他還想和賜你一槍多打一些嘴仗,奈何賜你一槍做大師兄做得久了,這等言語的交鋒最是經(jīng)驗豐富,臉皮也是磨練的極為厚實,幾句話便是說的鳳雛騎驢啞口無言。他最后惱羞成怒,終于是直接拔劍動上了手。
妮子笑說到這里忽地頓了一頓,嘆了一聲轉(zhuǎn)向眾人道:“早知道如此,那鳳雛騎驢就不該和賜你一槍打嘴仗。他也曾經(jīng)是長槍門的人,豈不知道賜你一槍這張嘴的厲害?想必是他新得了辟邪劍法。性子有些飛揚跋扈了。不過說起來,那辟邪劍法當真是厲害。那鳳雛騎驢身子一晃就到了賜你一槍身前,幾丈遠的距離一滑就到。劍法不說,單單是這一份輕功步伐就足以獨步天下了。”
眾人聽得妮子笑說的活靈活現(xiàn),都是一笑,亦復駭然。
“不過賜你一槍的反應就淡定的多了,他就是一桿暴雨梨花槍,揮灑開來,在身體周圍布下了層層的影子。鳳雛騎驢雖然速度快,出劍快,但是他一靠近了賜你一槍,都會被長槍逼開來。賜你一槍的槍仿佛可以預料到鳳雛騎驢的劍招路線一樣,就那么一豎等著鳳雛騎驢撲上去。鳳雛騎驢不得不變招,連續(xù)換了幾個方位,再度猱身而上。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進一退都仿佛常人一眨眼一般。說時遲那時快,但見全場都是他的影子,竟是占了八分場面……”
妮子笑越說越是興奮,最后都是用上了評書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