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長槍門出了兩件轟動門派的大事。
第一件事情,門派前三的高手鳳雛騎驢叛變了,他領著一群人離開長槍門,去的門派竟然還是魔山八門之一的練氣門。長槍門和練氣門都是魔山八門之一,嚴格意義上說算是一個門派,因門派內(nèi)部的叛變還是很少見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事情說起來可就復雜的多了。大伙兒鬧哄哄的,紛紛打聽那鳳雛騎驢叛變的緣故。后來聽說是和長槍門的大師兄賜你一槍鬧了矛盾,鳳雛騎驢一氣之下便是判出長槍門。
這一下大家更熱鬧了,紛紛向大師兄打聽究竟。不過大師兄一概沒有回復,也不知是什么緣故。
第二件事情更吸引眾人的目光,那就是游戲中的第一個絕學槍法現(xiàn)身了。門主厲若海的絕學燎原槍法被玩家學到,令人驚訝的是,學到這個槍法的竟然是聲明不響的玩家三戒。其實三戒也算不上聲名不響,但是在長槍門,他的名氣要遠小于賜你一槍、苦命的阿飛和鳳雛騎驢。賜你一槍是人人尊敬的大師兄,苦命的阿飛是長槍門的第一風云人物,鳳雛騎驢也算是門派的成名高手,而三戒不過是一個小團體的頭兒,雖然樂善好施有善名,不過名氣顯然不足以和那三人比肩。之前玩家們就曾猜測誰能夠第一個學到絕學槍法,其中苦命的阿飛和賜你一槍最得人心,選鳳雛騎驢的也不不在少數(shù),唯獨選三戒的玩家很少。大家都人為,以三戒的武功和人品,在那三大高手的夾擊之下是不可能學到絕學槍法的,即便是學到了,也是從那三大高手手中分一杯羹而已。
但是大伙兒萬萬沒有想到,燎原槍法完整的被三戒給一鍋端了,反倒是那三人一點兒殘羹冷炙都沒有得到,鳳雛騎驢甚至還落得一個判出門派的下場。很多敏感的玩家似乎已經(jīng)覺察到了其中的不尋常,暗自揣測長槍門是不是經(jīng)過了什么殘酷的內(nèi)部斗爭云云……
長槍門山頂上。
賜你一槍、苦命的阿飛和三戒等人都恭敬的站在那里,對面就是默然落座的掌門和門主。他們兩人此刻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半響之后,掌門緩緩道:“賜你一槍,你所說的事情我都清楚了。鳳雛騎驢叛變的內(nèi)幕,其實厲若掌門已經(jīng)從風行烈那邊得到了消息。我只是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清淡如水的長槍門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變故,門派的內(nèi)部斗爭如此激烈,我這個掌門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唉,說起來我也有責任……”
賜你一槍趕緊道:“這是我作為大師兄失職,沒有團結(jié)好我們的門派?!?/p>
厲若海卻是擺擺手,一笑道:“你是大師兄不錯,但你也是個玩家。誰說大師兄就一定要團結(jié)門派的?君不見華山派氣宗和劍宗現(xiàn)在依舊是斗得厲害,那云中龍豈不是失職大了?這事情在游戲中是最常見不過了,掌門和你這個大師兄都不要放心上,其他門派四分五裂整天械斗的場面都有,我們長槍門這么長時間來才出這一個鳳雛騎驢也算是不錯了。”
此言一出,掌門和賜你一槍都是一笑,覺得甚有道理。
掌門也是收拾心情道:“賜你一槍,你此刻回來請示我,卻沒有自作主張的去宣揚鳳雛騎驢的事情,這一點我很滿意。作為玩家和大師兄,你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了。恩,這事情我會親自出一個公告,免得長槍門上下諸多猜疑。”
眾玩家聞言也是大喜。掌門親自發(fā)布鳳雛騎驢的叛變公告,這可是權(quán)威性的發(fā)布,免得門派內(nèi)部閑言碎語,也不會生出更多的事端出來。賜你一槍沒有急著回應那些玩家的詢問而是選擇回來稟告掌門,為的也是如此。
“另外,你們幾個成功的完成了絕學任務,讓厲門主的燎原槍法得以現(xiàn)世,我和門主都很欣慰”,掌門又摸著胡子道,“三戒得到了完整的絕學其實也不錯,高手在精不在多,你們的選擇也不錯。只是賜你一槍和阿飛,你們辛苦了一場也沒有得到什么好處,我這里多少給你們一點補償……”
阿飛一拍手直接歡喜道:“唉呀媽呀,等了半天你終于說這話了。老爺子,趕緊說什么獎勵吧,我可是做好了準備來的。你要是不說這話我還會失望呢!”
兩個老家伙無奈的看了阿飛一眼。很快賜你一槍和阿飛都收到了系統(tǒng)消息,主要是一些武功熟練度和金錢的獎勵等等。說起來竟然也很豐厚,甚至比風行烈的獎勵還要多。連帶著參與任務的風衣玲和百里冰也得了一些好處。阿飛對此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其實心里還是挺開心的。他知道游戲中最常見的就是各種武功熟練度的獎勵,其實最珍貴的也是這些東西。每一次獎勵平均分配到了各種武功上,也代表著自己的武功都有了一個小小的整體提升。
阿飛的一身功夫都算是極品,若是都提升到很高的等級,實力之強可想而知!他選擇了放棄絕學槍法,其實也未嘗沒有“我絕學已經(jīng)很多現(xiàn)在關鍵是練得好練的精”這個想法在里面。
見眾人都喜滋滋的,厲若海道:“你們還有什么其他事情?”
大伙兒都搖搖頭,該得到的好處都得到了,一時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阿飛和賜你一槍正迫不及待的要拉著三戒比試,想試試燎原槍法的威力,不曾想那厲若海一指阿飛道:“其他人都可走了,阿飛留下!”
“憑什么?我還要去武館呢!”,阿飛一擰脖子分外的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