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被老板一陣搶白,登時臉色青白交加。不過他氣勢上倒是迅速弱了幾分,因?yàn)樗牫鰜泶巳说脑挵顺墒钦娴摹!袄先~倒是沒有說過……”,他有些弱弱道,不由自主的捏了捏手中的紅纓。
那賭坊老板卻是臉色漠然的看了阿飛一會,良久才道:“這倒是挺符合白云城主的作風(fēng)。算了?!?/p>
阿飛吐了一口血,道:“你……”那賭坊的老板卻是一擺手,道:“跟我來吧。我?guī)銈內(nèi)ヒ娨业娜恕!卑w心中大奇,道:“你知道我們要找誰?”那賭坊老幫回頭看了阿飛一眼,嘴角浮起一絲嘲笑,旋即繼續(xù)大踏步前進(jìn)。阿飛見了大怒不已,但是形勢逼人也不好意思發(fā)作,只是在心里道:“nima,你這裝逼的npc,莫要被我抓住了把柄,小心我一定報(bào)復(fù)……”
雖然這么想,他和秋風(fēng)雨還是巴巴的跟了上去。畢竟這是一個系統(tǒng)任務(wù),跟著npc總總是不會錯的,說不定就能夠有所收獲。即便這個老板是冒牌貨也沒有什么損失。而且按照阿飛自己的第六感,他覺得這次很有戲。
七拐八拐走了很長的路,都是一些偏僻的荒無人煙的小巷子,偶爾有幾只賴皮黃狗竄出來,叫了幾聲卻是夾著尾巴跑了,顯得這些地方越發(fā)的安靜。秋風(fēng)雨卻是有些不自然了,用系統(tǒng)消息問阿飛:“這人帶了我們走了這么久,不會是什么陰謀吧!”
阿飛呆了一會,也用系統(tǒng)消息回道:“應(yīng)該不至于吧!我們就是倆玩家,他們npc犯不著和我們搞什么陰謀。再說了,即便有陰謀你怕什么,大不了一個死。我們的命多著呢!”
秋風(fēng)雨道:“話雖然這樣,但是這畢竟是個系統(tǒng)任務(wù)。這個號稱老板的npc也沒有表明什么身份證明,上來就帶著我們走,也不知道去見誰,走的路還都是黑燈瞎火適合攔路打劫的小道,總之我心里有些毛毛的。”
阿飛沉默了一會道:“雖然有嫌疑,但他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了。你就權(quán)當(dāng)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要是有什么不對,我一槍就把他給挑了。恩,先別說這個,你還記得陸小鳳認(rèn)識的賭坊老板中,有什么名人的?”
秋風(fēng)雨想了想,回道:“一個叫做藍(lán)胡子人,真名飛天玉虎,出現(xiàn)在銀鉤賭坊劇情中,是西方魔教的黑虎堂堂主,后來死在了陸小鳳手中?!卑w抬頭看了老板一眼,低頭回消息道:“此人胡子是黑的,不是藍(lán)胡子。”
秋風(fēng)雨哧哧笑了一會,道:“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卑w想了一會道:“此人八成是個跑腿的,所以說你不要怕。金輪法王我都對付的了,何況一個小小賭坊老板?我忽然發(fā)現(xiàn)古系的人都很奇怪,要見面不是在賭場就是紅樓,感情這些人都喜歡黑暗的事業(yè),沒有幾個是正常的。你看人家金系的郭巨俠,什么時候賭過錢逛過窯子?不抽煙不喝酒一心忙事業(yè),這才是好男人。唉,黃蓉倒是挺幸福的?。 ?/p>
“你八成是想起黃蓉這個美女了吧!”
“嘿嘿,你見過黃蓉,難道不覺得她很有味道嗎?咦,和你這個小屁孩說這些東西你也不懂,哎呀,別掐我!我臉上的棍傷還沒有好呢!”
……
兩人便是一面走一面暗中交流,時間倒也過得飛快。終于那賭坊的老板在一個貌不起眼的房子前停了下來,阿飛猝不及防,一個剎車沒剎住便是撞到了那老板的身上,感覺自己就像是裝上了一堵墻。那老板紋絲不動,阿飛卻是被彈出兩步。
“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老板面無表情的說。
“誰?”,阿飛捂著鼻子下意識的問道。
賭坊老板沉默了一會,道:“陸小鳳和司空摘星?!?/p>
阿飛大吃一驚,道:“原來你真的知道??!”
賭坊老板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屑道:“我是系統(tǒng)npc,你這個時候拿著葉孤城的劍來賭坊,只能觸發(fā)尋找陸小鳳的任務(wù)?!?/p>
阿飛呆了半響,道:“我難道就不能來賭錢?。 ?/p>
賭坊老板一笑,道:“我是賭坊老板,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你是來找人還是來賭錢的。另外”,他語氣忽然一轉(zhuǎn):“我也不是藍(lán)胡子,和他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陸小鳳的朋友而已。你們倆就別瞎猜了,趕緊進(jìn)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