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是她看錯了吧,寒山宮這種仙家圣地,怎么可能會有未開智的妖修在這兒亂跑呢?
如果真是只野狐貍,估計連護山大陣都闖不過去吧。
另一邊,白衣男子將兩名擅闖的弟子打發(fā)走后,轉(zhuǎn)身施展仙術(shù),眨眼間便回到了山頂屬于自己的居所。
男子雙手插在寬大的衣袖里,輕手輕腳步至門前,房門被一陣忽然吹來的風推開,等到他進入房間后又自動合上。
直到步至床前,男子才舍得把手從衣袖里拿出來,一并出來的還有那修長指尖捻著的一條赤紅色狐貍尾巴。
狐貍被他無情地扔到床榻上,轉(zhuǎn)眼間變成了正常大小,蓬松的大尾巴將它嬌小的軀體整個圈起來,縮成一個紅色毛球。
“變回去。”男子用冷冽的口吻吐出三個字,眸光如一片冰冷的雪花輕輕落在狐貍身上,凍得它渾身一抖。
狐貍沒有馬上聽話,而是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前爪,細長的眉毛輕抬,暗紅色的狐貍眼盯著男子看了好一會兒,見他沒有絲毫動搖的跡象,這才輕嘆一聲,隨后搖身一變,床榻上便多了一個衣衫半解,風情萬種的狐美人。
玉藕似的手臂撐著下巴,妖嬈的腰身側(cè)躺在榻上,兩條細白筆直的長腿從薄如蟬翼的紅紗里伸出,慢慢交疊在一起。
而那條令褚秋月看了一眼便念念不忘的紅色狐貍尾巴此時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床榻上拍打著,帶著一股子媚勁兒。
男子見狀冷峻如山峰的眉心這才緩和開。
“仙尊還是這么喜歡板著張臉,明明生得這般好看……”美人紅唇微啟輕吐蘭氣,聲音如煙似霧在男人耳邊環(huán)繞,最后又輕輕散開。
一只沒穿鞋襪的小腳順著那身端莊的衣袍一點點往上,最后無力地踩在腰封往下三四寸的位置。
男子依舊像一棵山巔的雪松般,站在原地分毫未動,僅是雪白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美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彎成月牙狀兒,纖纖玉手掩住紅唇發(fā)出佩環(huán)叮當般的輕笑,幽幽開口。
“堂堂寂雪仙尊,端的是一派霽月清風,浩然正氣,背地里卻滿嘴謊話,耍著自己門中的弟子玩,最后搶了弟子想要的妖寵藏進衣袖里,面上還一臉嚴肅地說沒瞧見,當真是有趣極了……唔!”
美人話說到一半忽然驚呼出聲,只見那只長年握劍,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身上不知死活胡亂踩壓的小腳,猛地用力一扯。
美人便徹底倒在床上,雙腿岔開,被迫朝著男子的方向靠過來。
纖細的小腿被男子高高舉起,覆著薄繭的手指順著那優(yōu)美的線條撫摸至膝窩,泛涼的掌心又是激得美人嬌軀一顫。
涼涼的,就像一條沒有體溫的蛇,硬繭便如同蛇身上的鱗片,在他嬌嫩的皮膚上游走磨蹭。
男子就這么目光如炬凝視了美人許久,直到手指下的皮膚都被磨成誘人的粉紅,他才終于舍得開口說話,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堅決。
“你本就是本尊的所有物,談何欺瞞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