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莖原是冰涼的,被穴肉含成溫熱,此刻卻像是在火爐里燒過一樣,灼熱的溫度燙得他尾巴亂搖,雙腿抖如糠篩。
外面鮮艷欲滴的花唇也隨之亂顫,像迎著暴風雨盛放的花,到了最后,脆弱的花身再也兜不住這么多水,只能從縫里汩汩流出。
晏情的眼睛里也盛著一圈淚,一雙美眸如同浸在清澈湖底的寶石,含情脈脈,幾度迷離。
誰能想到,降妖除魔的黃符竟然被這個神仙般的人物研究出了如此淫邪的用法。
普普通通的玩具在符紙的催動下,在他嬌嫩的花穴里橫沖直撞,堅硬的頭部用力碾壓深處肉嘟嘟的子宮口,比尋常性交還要兇猛激烈。
跟搗藥似的,硬邦邦的器具往里舂搗,一頓亂砸,搗個成百上千下也不會累,直到里面的媚肉被肏得又爛又軟,粘在杵子身上被無情地拉扯出去。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于耳,春水淋漓,那一片肌膚都被浸染成了熟爛的媚紅色。
晏情小獸似的吐出舌頭,叫春的聲音淫浪無比。
“啊啊啊頂到了,好燙好大,最里面被頂到了……燙到發(fā)騷的淫穴了,嗯哼~要被干穿了——”
“好喜歡,好粗一根哦~嗚嗚嗚……”
孤寂雪將美人發(fā)情的媚態(tài)盡收眼底,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下流。”
“就是下流,奴就是下流的騷貨!”晏情毫不猶豫地承認,紅著眼尾一臉春情地看著他,狐貍尾巴靈活地卷上男人的小臂,柔軟的皮毛在上面輕輕掃過,尾巴尖還在他手腕的筋脈處調情地勾了勾。
“好仙尊,再疼疼我……”
這句輕飄飄的話就像打開了某扇閘門,欲望如洶涌的潮水沖過來,瞬間淹沒了男人的自持和理智。
孤寂雪又拿出幾個私藏的小玩具,直接除掉美人穿在外面的薄衫,發(fā)現他里面還穿了件春樓女子才用的大紅色肚兜。
一小塊方形布料斜著擋在他的胸前,露出小腹和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面繡著艷俗的牡丹花紋又給美人平添幾分春色。
難怪,方才他便瞧見小狐貍的脖子上系了根紅色絲帶,還以為和外面的衣衫是配套,沒想到是系肚兜的紅繩。
男人眸色愈深,只覺胸腔里有一股悶悶的熱氣難以抒發(fā)。
這只發(fā)情的狐貍就是專程來勾引他的。
他像拆禮物那樣扯下晏情的小衣,胸前兩點紅櫻像雪地里綻放的紅梅,在寒風中顫巍巍地立著,吸引過路賞景人的目光。
男人垂眸欣賞了一會兒美景,用兩個夾子夾住美人挺立的乳首。
夾子本身十分精致小巧,可中間卻連著根鏈子,鏈子上還掛著幾枚金色鈴鐺,給乳夾又增加了些重量,扯著美人敏感的乳頭往下墜。
有點疼,但更多的是癢,恨不得把那兩粒紅豆子用指甲摳壞摳爛,雙手卻無法動彈。
于是只能沖把他綁起來的主人發(fā)騷求饒。
“唔嗯,好癢……”美人的腰扭得跟水蛇似的,看得男人眼睛都紅了,抬手在他豐腴的臀肉上扇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