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瘙癢、舒適、快樂并行著,都煦不住地流淚,然后更加忘情地嬌喘,空下來的雙臂交叉掩面,想要抑制住,但是不能。
很快她被玩弄得有了尿意,如同受不住風(fēng)雨侵襲而亟待決堤的堤壩。她驚懼地想去推開女鬼,可無論怎樣都紋絲不動,惹得對方的不快,而動作更猛烈了,發(fā)狠地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咬上了一口。
“不要…!啊…不要…我…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都煦痛得去捏女鬼意外柔軟的臉頰,委屈得帶了哭腔,“我想…我想…尿尿…”
然而女鬼聞言只是輕笑,她蹭了蹭都煦的手心,繼續(xù)舐弄著,直到一股滾燙的微黃液體撲面而來,水流大到把她的整個面龐打shi。都煦早已羞愧得睜不開眼。
女鬼不惱,反倒饜足地舔了舔唇角,“嗯…嗯…呃…”她自己的身體也開始震顫著,下腹的一種難耐的刺痛感,在此時的停頓里愈發(fā)強(qiáng)烈。
她去鉗都煦的手,使其置于她自己的xiati——原來同樣地shi漉漉,甚至更加黏膩,亟待她的哺育。
都煦抬眼望對方。瞬間又羞紅了臉——漂亮女鬼靜靜地跪坐著,頭仰起來,露出一節(jié)纖長脆弱的脖頸,青筋密布。除了抓都煦的那只手,另外的一只正毫不避諱地揉弄自己的xiong部,發(fā)出連連的喘叫。
她的連衣裙被尿液浸透了,本就是單薄的料子,加上沒有內(nèi)衣,便如同透明的綢子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愈加有了人的風(fēng)情,而少了鬼性。
那對白鳥侶似的豐乳,就這樣明晃晃地顯露在都煦的眼簾中,紅艷艷的鳥喙挺挺地凸起著,讓人移不開眼。
都煦咽了口唾沫,滯笨地一面去撫摸對方的xiati,與活人除了冰冷也沒什么區(qū)別,軟滑得出奇,讓自己隱隱地再次有了感覺。鬼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她伸手去攬都煦的背,讓對方的臉埋在自己的xiong口上,好示意對方觸碰她。
于是都煦僵了僵身子,很不可思議地感受著,還是小心翼翼地去碰揉對方的rufang,一只手抓不住的大小,令人欲罷不能,情愿一觸再觸。
上了頭,又把對方的衣服褪下,舔弄、吮吸對方的乳首,心里某處的原始欲望在被喚醒。鬼在她的侍弄下shenyin不斷,直喘到她天靈蓋上去,嬌軟的身子也顫抖、痙攣不止,跟水做的人兒似的,一整個陷在都煦的懷里。
“你喜歡這樣嗎…”都煦忘情地問她,可她顯然并不會說話,先前那句已是盡了她的所有力氣。她只是低頭去舔都煦的耳朵,然后在舒服時刻用牙輕咬對方,使一股麻癢、爽利的感覺傳入她的腦子里。她徹底淪陷了。
都煦漸漸駕輕就熟,一向靈巧的手指在女鬼xiati的腔內(nèi)和yindi周旋著,yin液通過她的手掌,嘀嗒、嘀嗒地落在地板上,和都煦的大腿上。
時間就在室外雨聲、雷聲和風(fēng)聲的呼嘯,室內(nèi)水聲、叫聲和肌膚摩擦聲中迅速流逝。都煦早已沉浸在其中忘乎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昏昏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