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怎么會不知道對方想做什么,她一個人來到酒店會有什么潛在危險。
只是那話從男人口中說出,她著實感覺到被人剝光衣服丟在大街的羞恥,何況男人后面一句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溫蕎無從反駁,就像她不知該怎么反抗。
絕望從骨子里冒出來,溫蕎垂下頭不再去看男人平靜無瀾的眼睛,淚珠一顆顆往下掉著,難過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哄她,只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落淚,直到她哭累了他才伸手抹去她的淚珠。
溫蕎平靜下來,避開男人的手,沉默的戴上眼罩。
男人渾不在意,細致的將她被眼罩壓住的碎發(fā)g出理順,手放她大腿,自然地問“吃飯了嗎?”
“沒有。”溫蕎平靜回話。
“想吃什么?”男人0著她的發(fā)絲問,“他們家的石斑魚和r鴿不錯,要不要試試?”
“不要,我吃不起?!睖厥w皺眉拒絕,這里是溪平最好的酒店,估計一頓飯要抵她半個月工資。
男人直接忽略前半句,問“你工資多少?”
“2200。”溫蕎說得一板一眼,那數(shù)字說出來都有點可憐。
“我記得溪平教職工工資最低標準是3200?!蹦腥遂o默一瞬,語氣愈發(fā)低沉。
“我就是個實習老師。”溫蕎有些無奈,“我當時看文件也說的工資3200,不過一到學校報道就變成了2200,學校含糊其辭只說過段時間就好了?!?/p>
語畢,男人沉默沒有說話,溫蕎想了想補充道“其他實習老師工資和我一樣,老教師好像也都或多或少少了一點?!?/p>
“好樣的,蛀蟲蛀到老師身上了?!?/p>
男人語氣森涼,溫蕎聽著,莫名感覺男人動怒了。
她不知曉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件事反應這么大,沉默著沒有說話,直到過了一會兒男人0了0她的腦袋。
溫蕎抬頭朝男人方向望去,雖然什么都看不見。
“我打算包養(yǎng)你?!彼牭侥腥苏f,話語間全是溫柔,在每一個她覺得苦的地方都放上糖,循循善誘:
“被克扣的部分,他們會怎么吃進去的怎么吐出來。但跟著我,我會在原本的數(shù)字后面添個零?!?/p>
“而且我會保護你?!彼f,撫0她嘴唇,低沉繾綣蠱惑“我會很好地照顧你,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不會再讓你遭遇不公只能咬牙忍受,更不會讓你像那天晚上一樣遇險而無一人出手幫你。”
“只要你陪著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p>
溫蕎完全沒聽進去男人后面說了什么,全然震驚于“包養(yǎng)”二字。
她全然沒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竟會和“包養(yǎng)”二字扯上關系,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被打破,羞恥而震驚的臉紅透了,整個人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懷疑他是不是瘋了,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讓她光是念出來都覺得無b羞恥和罪惡的想法。
何況他們之間什么關系?
他們說白了只是一夜情對象,她又不是走投無路需要出賣自己的身t,她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這種讓人唾棄的關系?
“不要,絕對不可能!”溫蕎拒絕的果斷,根本就不用考慮。
“為什么不行?給我個理由?!蹦腥艘矝]生氣,卷著她柔順的發(fā)絲把玩,耐心很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