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愣住,隔著領(lǐng)帶男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眼中的迷惘和不解。
他掐著她neng的出水的臉蛋拍拍,好心和她解釋:
“別的情況暫不討論,就現(xiàn)在,一個男人會問一個醉酒的nv人要不要回家,那他肯定是不打算讓她回家才故意這樣問的。結(jié)果如你所見,你既回不了家,我也在你面前做足了紳士的派頭,讓你覺得我真是個好人不是嗎?”
回憶至此,溫蕎的臉已經(jīng)徹底沒了血se。
她不記得自己最后說了什么,只記得男人安撫的輕吻她的嘴唇和淚眼,而后平靜地對司機下達命令“李叔,去四季?!?/p>
溫蕎也是那時才知車上有第三人,而她亦是一直在第三者的面前被那人玩弄身t,羞辱折磨。
回憶起這些細節(jié)對溫蕎來說,只有屈辱,別無其他。
她也只能回憶到這里,后面她徹底失去意識,直到現(xiàn)在都無法想起男人的臉。
她想是不是自己過去的20年過得太輕松了,老天要飛來橫禍這樣折磨她。
這種事對她來說真的有點天塌了的感覺,她si守秘密誰都不敢說,也沒有膽子真的為了貞潔尋si覓活,所以她只能熬。
自己給自己洗腦,希望那噩夢的一夜可以隨身上的痕跡一同淡去。
可與那個男人有關(guān)的記憶猶如附骨之疽,讓她、潰爛,在腦海里翻涌,只能更加深刻的回憶起細枝末節(jié),難以忘記。
開學(xué)前一周,溫蕎身上的痕跡消得差不多了,她開始投入工作,認認真真?zhèn)湔n。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恢復(fù)jg力,不再去想那件事。
她不可能永遠陷在那件事,陷在壞情緒中,她教的是高三,她要對學(xué)生負責(zé)。
開學(xué)第一天,溫蕎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
她現(xiàn)在在原來那位老師的位置辦公,原來那位老師是個班主任,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
溫蕎剛來,班主任自然暫由其他老師代理。
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認真看著自己反復(fù)修改記得滾瓜爛熟的教案,根據(jù)老教師的經(jīng)驗,新教師剛開始的“備課”其實都是“背課”,自己課下再復(fù)盤講課中遇到的問題,慢慢講得多了就好了。
下課鈴響起,溫蕎深呼口氣,到她的課了。
她拿起教材,走到四班的講臺。
上課鈴響起,班里安靜下來,溫蕎粗略環(huán)視了下下面的學(xué)生,簡單做了自我介紹說明一下情況,除了第一句話有些緊張,后面就很順暢自然了。
班里學(xué)生見新來了個溫柔漂亮的語文老師,都很給面子的鼓掌歡迎。
只不過這個老師有些奇怪,班里有人竊竊私語,老師為什么大夏天還穿著長袖。
溫蕎僵y一瞬只當(dāng)自己沒聽到,拿起講桌上的點名冊開始點名。
點到名字的人站起來,溫蕎會認一下臉。
第一個是程遇。
“程遇?!?/p>
“到?!币粋€清潤好聽的男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