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攬上她的背,程遇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向后壓去,緋薄的唇瓣覆上她的唇,低聲說“別哭了,眼睛要腫了。”
溫蕎梨花帶雨,淚眼朦朧地朝他看去,被他愈加強(qiáng)勢地近乎兇悍地以吻止淚,火熱的舌頭在口腔翻攪,偏偏話語又溫柔的讓人骨頭都麻掉,一句接一句的輕喃和哄:
“別哭了,寶寶?!?/p>
“別哭了?!?/p>
“心都要碎了?!?/p>
好過分,真的好過分。
溫蕎眼圈更紅,微微顫抖著夾緊腿,感覺內(nèi)k要sh透。
動聽的聲音和漂亮的臉。
他在恃靚行兇,卻又熟稔地以成年人的方式親吻。
“你為什么”溫蕎的唇舌被他堵得嚴(yán)實,模糊地吐出幾個字,余下的全被綿軟的sheny1n取代。
“什么為什么?”程遇低微又溫柔的一句,松開鉗制她手腕的手,轉(zhuǎn)而捏住后頸迫使她仰頭,直直迎著他的唇舌,親密無間地深吻,舌根都攪弄的隱隱作痛。
“唔停一下”手臂不知何時纏上他的頸,溫蕎疼痛又窒息,一邊流淚,一邊又想被他抱緊。
“我怎么,嗯?說呀?!睈阂夂雎运那箴埡腿鰦?,程遇用膝蓋頂開合攏的雙腿壓住,捧住她的臉,看她淚水漣漣的雙眸,一邊甜蜜地親吻耳語,一邊挺腰往她腰腹輕輕撞了下,惹得身下人發(fā)出顫栗的羞恥的近乎哭出來的一聲。
“嗚嗚程遇別——”直到堅y熾熱的真切地抵上來,溫蕎才后知后覺地害怕。
昨天晚上他的那些話,她雖然不信,但也隱隱察覺他不再像面上表現(xiàn)的那般純良。
可有些東西和瞬間b那些潛藏的y暗更重要,所以她留了下來。
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她的心底有些異樣。
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nv,甚至下午還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廝混,她不會不明白少年的“碰”是什么意思。
但這太快了,并且曾經(jīng)把貞潔看得那么重的她信誓旦旦地想除了念離不會輕易接受第二個男人,如今只是一個小時,床上的男人已然變了。
但更恐怖罪惡、讓她覺得自己無法原諒的是,除卻身t本身的不適與恐懼以及老師、學(xué)生的那層身份,想到是與面前的少年發(fā)生關(guān)系,她并未心生抗拒,反而無論是在他的手掌探入的一瞬還是用膝蓋頂開雙腿的動作,都莫名熟悉。
熟悉地甚至知道該怎么迎合。
“程遇?!睅е⑷醯目耷缓蜏?zé)岬膕h意,溫蕎抓緊他的手臂,掙扎又乞求地叫他。
“老師害怕了,要推開我了嗎?”溫柔撫蹭她的臉頰,程遇低頭一下一下親她,漂亮的黑眼睛直gg地溫柔坦蕩地凝視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永遠(yuǎn)不會推開你。”溫蕎g凈的水眸閃著光澤,笨拙又不自知地說的認(rèn)真。
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溫蕎紅潤的唇瓣動了動,眼圈紅紅地想是不是自己嘴笨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自以為是地想獻(xiàn)出真心,卻不想對別人是不是負(fù)擔(dān)和束縛。
不料下一刻少年手肘支在一側(cè)撐起臉頰,歪著腦袋看她。
他其實好奇她的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
是真的時間的橫軸上無限趨近于無窮的永遠(yuǎn),還是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只是當(dāng)下許諾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