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現在過來。
程遇把她送到樓下。
溫蕎和他道謝,然后說“不好意思,你的外套等我洗g凈再還你吧?!?/p>
程遇只是看她,一言不發(fā),輕輕抱住她。
溫蕎簡單清理身t,換身衣服確定自己沒那么狼狽后去了四季。
照例,還是經理在門口等她。
習以為常,她順從地戴上眼罩。
念離在桌前等她,待她走進,直接將她抱進懷里。
“臉怎么了,誰打的?”
溫蕎搖頭,隱去擋刀那段,把今晚的事簡單說了下,然后說“我一直忘了問,羅然的事是你做的嗎?”
“是我?!蹦铍x回答的坦率,等她的反應。
溫蕎其實并不知曉羅然的一系列遭遇,知道他被人割去那里也是第二天周韻告訴她的。
當時她還不知道把自己帶走的人是誰,所以未想到念離身上。
后來知道那人是念離,又不明白他這么做的理由。
難不成她要自戀到覺得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會沖冠一怒為紅顏?
“怎么不說話?”念離0她的臉頰,眼神是與溫柔嗓音不同的刻薄審視“覺得我太過分了?”
“沒有”溫蕎輕輕搖頭,“他很壞,他罪有應得?!?/p>
“我不壞?”他問,“我不是罪有應得?”
“壞。”她輕聲說,“很壞?!?/p>
“但你們不一樣。”
也許他的手段有點極端,但除了他,還有誰會這樣護她。
再者,當初如果不是他,落到羅然手里,她還不知會落得什么下場。雖然
溫蕎沒再想下去。
她的心已經偏向他。
念離聞言,拍拍她的腦袋。
“他給你灌酒又給你下藥,在你被我?guī)ё哂趾篑R不停蹄找別的nv人在廁所野合?!?/p>
他沉聲問,“你說他活不活該?”
他在向她解釋。
意識到這一點,溫蕎小動物似的貼著他輕蹭。
他現在好像越來越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