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忽的,在掙扎中我直接將放在床頭的可樂打翻了。
瞬間,可樂倒了我一身,冰冷的液體刺得我渾身打了一激靈。我穿著短褲,棕色的液體順著衣服淌到我的腿上,還冒著細微的氣泡,屋內(nèi)雪白的墻壁被窗外即將隱沒的落日余暉染上了淺淺的一層粉紅
我躺在床上不停喘著粗氣,掙扎之中穿著的吊帶已經(jīng)被堆積到xiong前,露出粉色的內(nèi)衣邊緣。我xiong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流淌在腿上的可樂泡逐漸消散,而空氣中甜膩的味道卻依舊。
我低頭往身上看下去,浸shi的短褲露出我?guī)е榛ǖ姆凵珒?nèi)褲邊,一根黑色的恥毛從一側(cè)悠悠伸了出來
可樂甜膩的汽水味充斥著整間屋子,我的心臟跳動,嗓子干渴。
來不及反應(yīng),眼前的人就從上方壓了過來,也不顧我的驚愕,抓起我的腳,戲謔地抬眼望過來,而后低頭伸出舌頭從腳尖開始掃過每一寸沾滿可樂的肌膚。
瞬間,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條被人探尋的腿上。
可樂帶來的冷意還未完全消散,便開始接受熾熱的shi潤在腿上的游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告訴我他在吮吸,在舔舐,或重或淺我的神經(jīng)緊繃著,雙手緊緊地抓著周身的床單,嗓子克制著不想發(fā)聲。
腳尖的那一抹熱意,隨著舌尖的游走,順著血管蔓延上來,充斥全身,最后集中在下腹,我知道,那兒只需一探便知正噗嗤冒著水意
滿川的手指劃過那一處帶著shi意的粉色處,將我拉至身下,而后直直地望了過來。
“要不要做?”
等出門時,外頭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初夏晚上相比白天,還是多了許多涼意。
師清連翻的電話轟炸終于還是將兩人請出了門。滿川走在前面,手里提著師清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高大的背影讓我覺得恍惚,現(xiàn)在十幾歲的小孩竟長得這樣快的嗎?
見我遲遲沒有跟上來,滿川又回過身來,朝我走了幾步,一把牽過我的手,而后拉著我大步向前,嘴里不停抱怨著:“走快點,等下媽那又少不了一頓嘮叨?!?/p>
他的手握得很緊,我側(cè)過身向滿川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比我高出半個腦袋了。
“你在看什么?”滿川轉(zhuǎn)頭問我。
“看你長得還挺好看?!?/p>
我笑著見他耳朵已是紅的通透,連日高考的壓力竟在這時也一掃而空了。
到小姨家,滿秀東和師清已經(jīng)恭候我倆多時,尤其是師清從我和滿川進門就開始不停地責罵。滿秀東坐在沙發(fā)上,打量了我倆一會,也少見地開口詢問:“這么晚才來,你倆干什么去了?”
滿川放下手里的禮物,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姐磨磨蹭蹭半天才出門,就遇上晚高峰,打了好久才打上車?!?/p>
“誒呀,這多好的日子你倆嘮叨啥呢?他倆來得正好,正好可以開始吃飯了?!靶∫虖膹N房端出雞湯放到餐坐上,又朝著坐在客廳的師意喊道,”意寶!快別玩手機了,來幫忙!”
小姨一個人在外的日子也多,所以這些年鍛煉出來的手藝也不輸師清,整整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小川是進了崇德的十班吧?”小姨堆著笑,給滿川夾了一筷子菜,道,“師意明年就要中考了,小川你得空得幫我家?guī)熞廨o導輔導學習呀?!?/p>
“媽,小川哥自己補習班都上不完,好不容易休息還要給我補習,他不得怨我?”師意說完,又望向我道,“是吧,團圓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