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付云清挑眉,不明所以。
女人卻猶豫地一指她的臉:“付小姐,
你需要幫忙嗎?”
雖然正常人都不會在馬場打架,
但吃飽了沒事干的有錢人顯然不屬于正常的范疇,很顯然,
她認為付云清也是其中之一。
可付云清聽了她的話,
卻不僅不生氣,
反倒有些稀奇般道:“你看出來了?很明顯?”
“……”女人不知怎樣回應是好,
沉默著點頭,
正有些不解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時,就見付云清眉梢微揚,
絲毫不掩得意地道道:“不需要,
這是我老婆打的,
我們感情太好,
讓你擔心了,見笑。”
說著,
她又開始給對方展示自己嘴上的咬痕,力道入木三分,再狠心一點或許都能掛個唇釘當擺件。
工作人員被她炫的又心驚又無語,偏偏付云清單方面認為遇見了一個懂自己的人,高興地拉著她圍繞江落月到底有多少展開暢聊。她牽著狗往外走,一步三回頭,說著說著聲音都在飄。
下一秒,點點因為見到漂亮女人開始狂奔,以至于壓根沒看路的付云清瞬間被絆倒地摔進草里——
付云清是揪著狗耳朵上車的。
她說話速度像機關槍,上車兩分鐘江落月就在她的罵罵咧咧中聽懂了故事全過程。她好笑地回望后座,剛還耷拉著腦袋的點點見她看過來,傻乎乎地又開始吐舌頭,咧嘴一笑時,讓人根本舍不得怪罪分毫。
江落月自然而然也心軟了,邊系安全帶,邊安慰道:“它也不是故意的?!?/p>
畢竟狗能懂什么?
付云清一腳油門,車輛勻速前進。
她憤憤道:“我摔得那么疼,你不關心就算了,還給它說話。它都是裝的!在家里就它最會演戲,害我天天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