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罐子在虐文擺爛后 第29節(jié)（第1頁）

顧驚瀾懶得反駁：“對對?！?/p>

四個人又東扯西侃一些事情，期間，祁遠(yuǎn)瀚問顧驚瀾，黃少澤就問戚衍榆，這兒割不，那兒該分離嗎。

戚衍榆也沒有收著藏著，指點了，讓得黃少澤頭一次覺得太子這么平易近人。

顧驚瀾有的回復(fù)了，有的被問煩，白一眼祁遠(yuǎn)瀚：“再問就收費了。”

祁遠(yuǎn)瀚撒潑：“你瞧瞧戚同學(xué)，無償奉獻，樂于助人，哪像你！同學(xué)要共同進步才對嘛！”

“那你問戚同學(xué)吧。”顧驚瀾順著他說，懶得多說。這塊尸體原本好好的，胡切亂割得顧驚瀾心疼。

祁遠(yuǎn)瀚想了想，還是不問。就偷偷問黃少澤，黃少澤再去問太子。

太子今天脾氣很好，不知道是為什么，是不是太子發(fā)現(xiàn)了413的和諧美？祁遠(yuǎn)瀚哼著小曲，三大節(jié)課尤其是后半段割下來，非常懶人割法——遇到不會就間接問太子。

七點結(jié)束局解課，大家換衣服脫落滿是血和肉渣的白大褂，扔掉口罩手套的。

戚衍榆的眼角處濺上了一小串細(xì)密的血漬，他垂著眼在處理著手套。

顧驚瀾留意到了，他不經(jīng)意道：“你臉上有血，處理下吧。”

戚衍榆意外抬起頭，尤其那個人頂著一張冷清寡情的臉，越讓戚衍榆心中漣漪微滌。

因為口罩讓得他呼吸不太好，在五點六點的時候戚衍榆就出去了好幾趟摘下口罩透氣，再折回來，搞得臉頰還有一點沒抹開的粉血的淺色痕跡。

鏡子前擠滿了學(xué)生，“哪兒，”戚衍榆換手套衣服不方便看手機的自拍鏡頭，只是用消毒shi巾閉著眼把臉狠狠地擦了一下。

“左邊眼角，左邊的臉頰，下巴的右下方也有，還有左側(cè)偏下的脖子?！鳖欝@瀾淡淡地給他指出了相應(yīng)的位置。

他一定是頻繁摘下口罩，不然怎么會染上這么多不干凈的血。

把紙巾、消毒shi巾分給戚衍榆，顧驚瀾在擦著自己的手心指縫手腕，再去看戚衍榆，戚衍榆皮膚淡白的，被擦出了一點大力揉搓般的極淺粉色。

莫名又想起了戚衍榆的照片，顧驚瀾垂下眼睫擋住他過漆的眼色。擦干凈手后，還看見了戚衍榆的下巴軟肉還有一處血漬。

“這兒，”顧驚瀾示意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內(nèi)窩。

戚衍榆才擦去。

回寢室，413洗頭洗澡準(zhǔn)備出門吃飯，祁遠(yuǎn)瀚爭著要第一個洗澡，黃少澤要洗衣服，兩個人就一起擠洗手間。

寢室的窗簾外是陽臺，顧驚瀾把窗簾拉上，開始換衣服，即便外面套了白大褂，可里面的衣服和沒遮擋住的褲子也會沾染上污血和細(xì)菌。

戚衍榆就看著顧驚瀾脫下衣服，一動不動看他身材。

顧驚瀾無意看見了戚衍榆看著自己的入神，他一時疑略，這人不會看上自己？“發(fā)什么呆，不換衣服？”

“我等他們洗完澡先?！逼菅苡懿惶?xí)慣在別人面前全脫了，他繼續(xù)看顧驚瀾，一米八七以上，身材頎長，背過去解開扣子，只能看見他的背影。

顧驚瀾竟然也沒有全脫，只是把外面的薄外套脫下來，扔進了洗臉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