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一點點苦,那應該就是糖熬得有些老了。
下一鍋可以早一點,顏笙想。
“好吃嗎?”上官和問。
“好吃啊?!鳖侒宵c點頭。
“那我可真的要嘗一嘗了?!鄙瞎俸驼f完,一把拉過顏笙,對著顏笙的嘴巴就親了過去。
顏笙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口中化了一小步的糖就被上官和全數(shù)掠到了他的嘴中。
上官和咂咂嘴:“嗯,還真的挺甜的。”
顏笙瞪了上官和一眼,看得上官和一陣心癢難耐。他看了看被顏笙分隔好的糖瓜粘,主動地裝在一邊準備好的干凈盒子中。
“都弄好了,該休息休息了?!闭f著,一把又要扛起顏笙。
顏笙上次被扛了一次之后,簡直怕了這種方式,靈活地躲過上官和就要到冰箱那里拿東西。
“誰說做好了,還要繼續(xù)做呢。多做一點,給大家分一分。”
“不做了不做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咱們做呢?!闭f到后一個“做”的時候,上官和特意加重了語氣。
顏笙又怎么會不明白上官和的意思,哪有大白天就想這種事的道理。根本不給上官和機會,將手中的麥芽糖直接全數(shù)倒進了鍋里,并迅速開了火。
“好了,現(xiàn)在如果不弄的話,不僅麥芽糖,可能這鍋可都要廢掉了哦。抓緊攪拌吧,我的工具人男友?!鳖侒蠈㈢P子放進上官和的手中。
上官和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夸好吃了。
“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二十四掃房子……”上官和跟顏笙一人一頂由報紙做成的帽子,在房子里進行掃除。
這應該是兩人在這里過的最后一個年了,也同樣是顏笙跟上官和在一起后過的第一個新年,兩人格外重視。
“笙笙,這個帽子你確定有用嗎?簡直就是雞肋好嗎?不僅沒用,還一直往下掉?!鄙瞎俸驼弥u毛撣子做成的長掃帚,清理天花板上的灰塵。他一抬頭,報紙帽子就要掉下去,害得他一只手需要一直扶著。
“你看我,怎么就沒掉?”顏笙不斷低頭抬頭,帽子在他頭上非常牢固。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的腦袋太大了呢?”
“頭大聰明!哼!”上官和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掃著上面的邊角。
等徹底打掃一遍后,上官和累得癱在沙發(fā)上起不來了。
顏笙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在白天好好地把上官和的體力磨一磨,晚上受累的就是自己!
就像昨天晚上!
第一次,顏笙覺得,放假在家里,不是一件好事!
“你先歇會,我把衣服放進洗衣機?!鳖侒献谏瞎俸偷呐赃?,剛坐下,又像剛想起來似的,撐著自己的雙腿就要站起來去洗衣服。
他故意表現(xiàn)出很累的樣子給上官和看。
上官和果然沒有讓顏笙失望,他一把將顏笙按回沙發(fā):“你坐著,我去放?!?/p>
“地還沒拖呢——”
“我來!”
“廚房里還有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