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羽椿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她心中那股怪異感一擁而上。
絲毫沒注意到柏預(yù)沅臉一直紅到了脖子。
“任何人坐在你腿上幫你擼,你都會像這樣拿腿蹭人嗎?”竹羽椿陰惻惻地說,她甚至沒好意思說他那不安分的腳。
“不是……我……”柏預(yù)沅想要澄清什么,但不知道該從哪開始說,他輕輕嘆了聲氣,“因為是你?!?/p>
竹羽椿幽幽地搓刮著他的冠狀溝,柏預(yù)沅壓著嗓子,才從嘴里漏出一聲呻吟就立馬閉上了嘴,身體的陣陣痙攣感愈發(fā)強烈。
害羞、心焦、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被生活麻木的心在慢慢蘇醒,他本就很少發(fā)泄的身體被猛然點著了火,竹羽椿突如其來的脾氣讓他一下子有些沒太招架得住,最糟糕的是,他的話并沒有取得竹羽椿的信任。
“別出聲。”竹羽椿笑了聲,果然被包養(yǎng)了就會開始說好聽的話了。
“我不想聽你的甜言蜜語?!?/p>
y染色體的劣性根,一碰就硬。
她剝開柏預(yù)沅的睡衣,嗅到了他頸窩處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蘋果味縈繞在她鼻間,就連他薄薄的不算明顯的汗味也被沖淡了,不難聞。
她第一次用手幫別人,手法生疏,不算熟練,手又酸又累,黏膩濕熱,連手心都紅了。
“以后也只能是我。”
竹羽椿想,誰讓是她救他于水火呢。至少在他把錢還清之前,都只能讓她一個人玩了。
柏預(yù)沅緩緩抬起眼皮,看著他那澀情又迷離的眼神,竹羽椿有些急躁的心平靜了下來。
她貼近那張紅潤的嘴唇,柏預(yù)沅以為她要親自己,小心又期待地湊過去,但被竹羽椿不留痕跡地躲開。
她輕柔的唇剛蹭了下他的臉又幡然醒悟般用手撐著身子坐到了他身側(cè)。
“說了今天不會親你,勸你趁早死心。”
柏預(yù)沅心想,什么時候說要親他的……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射吧?!?/p>
被捆綁的性器終于不再被束縛,一哆嗦,跳動著的陰莖將那股濃濃的、渾濁厚重的精液射了出來。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
竹羽椿站在那兒沒躲,柏預(yù)沅慌忙地拿紙巾擦拭著,縱使他動作再快,也還是有小部分濺到了竹羽椿的眼鏡上。
竹羽椿皺著臉,用那只干凈的手摘下了無框眼鏡,穿著睡裙的她連拖鞋都沒穿就往洗手間跑。
看來光洗手不行,還得洗個眼鏡。
柏預(yù)沅失身地看著手上的綠松石手鏈,等尾椎不再發(fā)麻后,他木著臉坐在床上。
眼神失焦后慢慢變得清亮,皮膚在冷光的照射下紅里透白,謫仙般圣潔的臉上看不出他剛經(jīng)歷了一場褻玩。
他在外人面前少有情緒外顯的臉此刻在無人矚目的房間里露出了一絲苦惱和迷茫。
她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