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某種意義上也是等價交換,不過他也可以拜托邦尼多關(guān)照一下這位小朋友,給她最大程度的自由。
在有里的認知里,她現(xiàn)在可能的結(jié)局其實并不難猜——無非是被滅口,或者自己同樣被強行征召做事。
至于對方今天只來單純地想要警告恐嚇自己這種概率實在太低,且確實太沒有意義。
但目前看來自己今天命喪于此的概率同樣很低,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更加不妙的事情,自己的價值明顯不是在所謂“出外勤”這種工作上,那么這樣一來,對于最好的消除危險的方法,就是讓自己處于被看管的狀態(tài)下同時為他們工作。
開什么玩笑,她可不想打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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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灼的局面需要有人來打破,雖然破局的是一聲突兀的尖叫。
作為一名還算見多識廣的案件見證者,有里
臉上
沒準(zhǔn)我是個偵探呢?
是這個樣子。
有里看著自動坐在自己身邊的小朋友——很想說出一些寬慰的話。
但憑借她這幾年的親身感悟,
這些所謂的犯罪嫌疑人們,要不就是都不熟;要不就是看到死者眼淚可以流成一條河,以彰顯二人之間無比親密的關(guān)系。
但你要是細細深究,
就會發(fā)現(xiàn)各位在自己的小劇場里正在忘情表演的嫌疑人門,都和死者有那么一些或大或小的仇恨。
清潔工阿部三存,
此刻還拿著手里的抹布,
臉上一副不解的樣子。
“警官先生我發(fā)誓,這個人我是昨天才認識的,我怎么可能會對一個陌生人下此狠手。”
大瀧悟郎瞇著眼睛,用他及其富有壓迫感的身高湊近阿部三存,
“真的嗎?”
于是這個清潔工先生肉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
一開始以為這位警官先生在胡鬧,
沒想到結(jié)果意外有效的有里???
“難道不是因為死者昨天在路過的時候因為被你擺放在過道的推車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