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快去吧!”
這次蕭守香過來,帶來了所有東西,其中就有針線。
等黃娘拿來針線,秦立讓她把針,在火上燒紅了,把線頭穿過去。
蕭守香看的渾身發(fā)毛,秦立只得讓她先出去了。
叮囑了兩句,她就走了出去。
帳篷里只剩下了秦立和黃娘。
黃娘彎腰一旁,仔細燒著針,然后又煮水,煮線,那豐腴的臀部,正好對著秦立。
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明白為啥要燒針煮線,更沒有消毒這個概念。
但秦立這樣說了,她也只能照做。
其實就這,秦立還覺得危險,畢竟這是普通針線,不能用來縫合傷口。
容易感染不說,拆線的時候,還非常麻煩。
只是這里醫(yī)療實在落后,秦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好在他從那個胡虜千戶身上,找到了一壺烈酒,就在旁邊放著。
胡虜?shù)木疲m然也不如現(xiàn)代的度數(shù)那么高,但是比大漢的黃酒要高多了。
秦立拿起烈酒,打開蓋子,猛灌了一口。
入喉火辣,雖然勁道不夠,但用來消毒,總比沒有好。
他一咬牙,拿起皮袋,就往胳膊和腿上的傷口倒去。
下一秒,一股強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讓秦立一個抽搐,直翻白眼!
黃娘嚇一大跳,趕忙跑來:“你干啥啊,這酒咋能往傷口上倒呢?”
“沒事,這是……消毒?!鼻亓⒁а狼旋X,聲音哆嗦。
“啥消毒啊,都沒聽過,你這不是找苦吃嗎?”黃娘滿臉心疼,覺得秦立是不是糊涂了,摸了摸秦立的腦殼,也沒發(fā)熱啊。
秦立也沒多做解釋。
黃娘看到水開了,跑了回去。
消毒完后,秦立滿頭大汗,嘴唇發(fā)白,已經(jīng)要虛脫了。
等黃娘消毒完針線,秦立就掀開被子,準備縫合了。
誰知突然,他臉色一紅,又趕緊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