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nainai的,這天氣也太熱了吧……」高高懸掛的烈日幾乎要將地面都烤成滾燙的巖漿,我將手里的鐵錘擲到地上,擦了擦額頭上如瀑布般流出的汗水,氣喘吁吁地坐在了椅子上。「我說老兄,你們這整天兒地對著那火爐不熱嗎?」我扭頭望向還在揮舞著鐵錘的男人說道。瓦格納鐵匠雖然在蒙德城的鍛造手藝是一等一好得沒話說,就是脾氣有些暴躁,他聽了我的話馬上回過頭來不耐煩地懟了我一句:「這叫風箱,你這外行人懂個pi!」對于瓦格納不滿的罵聲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畢竟我只是按照團里給的任務指示過來搭把手而已。我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渾身都感覺shi膩膩的,等回到團里后肯定要先去洗個澡了?;蛟S是因為我對這鬼天氣的不滿得到了風神的回應,此時忽然在街道上刮起了陣徐徐的涼風,總算是緩解了一下這能把人烤熟的高溫。雖然聽說蒙德城的風神早就已經放棄統(tǒng)治離開了蒙德,但我還是在內心里感謝了幾句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