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鄒義、李實,還有駱思恭找來,這三個人都是父皇身前親信之人,為什么整個大殿里都不見人影?!”
朱由??谥械倪@三個人,鄒義現(xiàn)在是司禮監(jiān)秉筆提督東廠,李實是司禮監(jiān)秉筆掌御馬監(jiān),駱思恭則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
真特么有意思,剛才整個暖閣里,除了泰昌從外面招進來的十三名大臣和御醫(yī),其余就只有他自己、李選侍和王安三人,一旦出現(xiàn)什么情況,整個皇宮大內(nèi)能反應過來才怪。
一直等到午飯之后,鄒義等三人才陸續(xù)趕來乾清宮。
“都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什么地兒么?”
朱由校開口便訓。
鄒義明顯有些委屈,李實蠕了蠕嘴唇?jīng)]說話。
李實跟王安是老鄉(xiāng),兼內(nèi)書堂同學,有些話不好說。
鄒義不管這些,開口自辯道:
“小爺,不是奴婢不想來,是王安給奴婢安排了差事,奴婢剛回東廠便趕了過來。”
他和王安都是朱常洛潛邸舊人,之前因為宮女王秋榮自縊,兩人處理意見相左,結(jié)下了梁子。
既然小爺問起,本來就是王安下的命令,他又沒說假話,他憑什么自己委屈著替王安遮掩。
“開口王安,閉口王安,你提督東廠,他掌巾帽局,你讓他指揮的團團轉(zhuǎn)?!”
哎呦,我的小爺,話不是這么說的,等會?
鄒義在一瞬間聽懂了朱由校的意思,這王太監(jiān)不受小爺待見!
駱思恭則一直躬身站在一旁沒說話。
他這錦衣衛(wèi),雖號稱是天子親軍,但在皇帝,包括這位太子監(jiān)國身前露面的頻率,比起幾位秉筆差的太遠。
這個時候按規(guī)矩他當然也得在御前聽命,可他一開口解釋,不管提到誰,以后就等著小鞋吧。
唉,畢竟不是每一位錦衣衛(wèi)指揮使都是皇帝的奶哥哥。
“小爺,李可灼出來了”
魏進忠眼尖,一眼看到了從殿門口往外走的李可灼。
“臣李可灼拜見殿下”
李可灼面帶喜色,剛才暖閣里,皇帝吃了他的仙藥之后,精神大為好轉(zhuǎn),連著夸獎了他兩次忠臣。
“是你進的藥?父皇現(xiàn)在如何?”